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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他這麼愛國,竟把輪子漆成紅、白、藍三!過去他只用一個顏
。就是那樣,一隻鸛鳥都不去。鸛鳥不喜歡鮮豔的顏
,鮮豔的顏
叫它們害怕。可你還不能跟愛佛特講,這個老頑固!”對街,那老人開始把輪子往梯子上推。輪子又大、又重、又結實。愛佛特正在掙扎。光是那輪子的重量,好像都使他難於登上梯子的第二磴了。
“他拿不上去,”奧卡對萊娜的姑媽説。
“也許我該去幫忙。”老愛佛特在梯子半停下休息。他抬頭望着前面的一截梯子和斜陡的屋頂,無助地四面觀望,最後眼光落在奧卡身上。
“咳!孩子!”他喊道,“要賺兩分半錢嗎?幫我把這個輪子放到屋頂上,我給你兩分半。”
“好,”奧卡立刻説。兩分半錢不是每天可以得到的,何況他本來打算義務幫忙。
“再見,萊娜的姑媽!”他匆匆説着,走向小街,隨手把小院的門關上。
“替我告訴那個老頑固,”萊娜的姑媽輕輕地説,“他這是白花錢,空費力。鸛鳥本不會在燈塔那麼亮的輪子上住。”奧卡可不打算失掉那兩分半錢。他跳躍着過了小街。
“你要我做什麼?”他站在梯子下面問愛佛特。
“從房後把另一個梯子搬來,豎起來靠在我旁邊。然後我們兩人同時把輪子抬上去。你能搬動梯子嗎?”為了兩分半錢,奧卡抬兩個半梯子都情願。他趕緊去找,費勁地把梯子靠房子放好,緊挨着愛佛特的。然後,他爬上去,抓住輪子。
“你真幫不少忙,”壓力減輕時,愛佛特地鬆了口氣。
“只要把它放上屋沿就容易了。”奧卡看看那結實的車輪,又看看那峭陡的瓦屋頂,突然他的靈來了。
“真是白費勁兒!”他説。
“什麼白費勁兒?我不説了給你錢嗎?”
“您在白費勁兒!”奧卡直截了當地説。
“萊娜的姑媽説,您把車輪漆成紅、白、藍,像燈塔上的旗子,鸛鳥永遠不會來。您該知道!她的輪上早有鸛鳥住了。”他衝着對街的屋頂點點頭。
愛佛特望着對街的房頂。一隻鸛鳥撲打着巨大的翅膀,嘴裏叼着一條樹枝,在車輪邊停下。
“看見沒有?”奧卡説。
“當然看見了,”愛佛特不耐煩地説。
“可是隻要我們的一放好,它們照樣也會來。”
“這種鮮豔的顏叫它們不敢接近,”奧卡很內行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