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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的,”他心平氣和地繼續説,“是個舊的破車輪——只要經得住鸛鳥就行。萊娜姑媽的,就是這麼一箇舊輪子。”
“真的?”愛佛特説。
“抱歉,我只有一個好的,結實的,漆過的輪子。它們住不住聽便。”
“它們不會住,”奧卡即刻説。
“到了秋天,您還要拿下來。多費事!”
“我叫你過來幫忙,不是過來頂嘴,”愛佛特冷冷地説。
“我要不是站在這兒,又拿着一個大車輪,早就給你幾個耳光了!”
“當然不是來吵嘴,”奧卡説。
“我是説,我知道什麼地方可以找到這樣一個又老又舊、非常合適的輪子。上面沒有一點漆。甚至比萊娜姑媽的還要破。”奧卡用膀子頂住輪子,承受大部分的重量,這樣他可以給愛佛特仔細解釋錫販那個毫無希望的輪子。
“他不能再靠那個輪子出去做生意,”奧卡動地把故事講完,“不管他把它在河裏浸多久。”老人古怪地看着奧卡。
“咳,你這個小古怪,多管閒事。那個錫販經常有困難。那麼一大羣孩子,困難永遠完不了。可那是他的困難,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不錯,”奧卡堅持道,“可是如果他有您這個輪子,他就可以繼續作生意,您有了他那個輪子,就會有鸛鳥來住。”愛佛特狠狠地望着他。
“喂,萊娜的那個姑媽也是你自己的姑媽吧?你這麼愛管閒事,你們一定是親戚。”奧卡倔強地展開新攻勢。
“明天是星期。如果你今天不把輪子
好,那就要等到星期一才能動手。可您現在已經很遲了。萊娜姑媽的鸛鳥已經在造窩了。”
“所以?”愛佛特想要知道下文。
“所以我想我不能幫您放上去。”奧卡堅決地説。
“那麼你就得不到兩分半錢。”
“不錯,可是您也不會有鸛鳥。壓正一個漆過的輪子放上去也沒用,可是…”
“好了,好!”愛佛特説。
“我從來沒碰見過你這樣又固執,又古怪的孩子。可是依着你,總比站在梯子上,扶着輪子和你頂嘴來得方便。幫我把它拿下去。”當他們下了梯子,把輪子靠着梯腳放穩時,奧卡警惕地注意着老人,提防他隨時會飛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