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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大殿上勁風四逸,的一些功力較差的人連連倒退。
寒朗月身軀微微一晃,便自站穩,而馮英飛卻斜退半步,稍稍落於下風。
“住手!”無為道長急忙大喝一聲,阻止二人動武。
無為道長道:“寒施主,何以突然出手傷我弟子?”此時,冰雪銀城城主,小飛雪他爹,臉上那片寒霜,厚得可以刮下來和户外的積雪相比,再也找不出咋夜和小賭他們談笑風生那種慈祥、和藹的樣子。
他冷冷地開口道:“貴派弟子口中那個小賤人,不巧正是在下愛逾生命,唯一的掌上明珠!”大殿上的空氣,隨着這幾句冷冰冰的話,逐漸凝結起來,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一直未曾開口的無塵道長,此時卻語聲清悦地對無為道長道:“大師兄、三師弟,小達口無遮攔,擅出妄言,有損寒姑娘聲譽,的確不妥。”馮英飛這才深了口氣:“限聲道:“就算達兒他説話唐突,又豈容得他下如此重手。”寒城主再次冷幽幽地道:“你心疼兒子,也該知我心疼女兒,天下父母心,心心相同!”無塵道長又開口道:“此事是我方不對,暫且表過。大師兄,是否該叫醉香居的夥計出來做證?”馮達聽見這句話,愣在當場,他萬萬沒想到,師伯會將醉香居的夥計找來。
原來,這是冷雲的主意,他素知馮達心,知道馮達即使有錯,也不會認帳,於是和風自儒商量後,便往長安醉香居,查訪當
真正的實情。
醉香居的夥計,大都還記得那天的詳細經過。
因為,他們難得見到像小飛雪那麼美麗的小姑娘,單身出門在外。
更難得遇上如小賭那般出手大方的小公子,所以,談起那的情形,他們都還津津樂道。
冷雲便使出這招釜底薪之計,在一個星期前,秘密請來當時在場的幾名夥計,專程等小賭上山時要他們出來做證。
聽完證詞,無為道長目光鋭利地注視馮達,問道:“小達,你還有話説嗎?”馮達雙膝一軟,跪了下去,低聲道:“小達知罪,請掌門師伯原諒!”馮英飛在一旁跺腳道:“傻孩子,你怎麼可以説謊?為什麼瞞着爹?”小賭笑道:“好了,這下真相大白,老道長,你打算怎麼處置?”無為道長嘆道:“終南派教徒不嚴,致使馮達刁鑽狂妄,目中無人,因而得罪二位小施主,復又企圖以謊言掩飾其過,是乃妄言之過。”無為道長轉向跪在地上的馮達續道:“小達,師伯罰你足三年,不得離開終南山一步,同時面壁一年,以省過錯,你可服氣!”馮達垂頭,低聲應道:“服氣。”反而,寒朗月森冷道:“這種刑罰,未免太輕了吧?”馮英飛聞言,怒視着寒朗月,氣氛又再度緊張起來。
小賭可不願雙方衝突再起,於是他笑嘻嘻道:“寒老爸,可以啦!今天我們上終南山的目的,是為證明醉香居那段公案,如今,終南派也瞭解事情真相了,這已達到咱們來此的目的。至於對馮達的處分,是人家終南派的家務事,你又何妨送老道長一點面子。
再説,馮達也是人家的兒子,你不是才説過天下父母心,有心懲罰,巳足夠啦!”寒朗月仍冷冷道:“是嗎?”小賭可不吃這套,他老氣橫秋地道:“就是這樣,最主要的是,你不可以耽誤了我的正事。”小賭持別加重語氣,強調"正事"兩字。
寒朗月一擺衣袖道:“也罷!”無為道長見小賭化消了寒城主的怒氣後,遂着人將馮達帶下去,免得又引起不必要的糾紛。
無為道長輕揮拂塵,再次單手問訊:“小施主方才一再強調,仍有正事待辦,此間事已了,小施主還有何事,終南派能幫得上忙否?”小賭呵呵笑道:“我不好意思説!”
“小施主不用客氣,貧道能力所及,定當全力以赴!”小賭瞄眼逗笑道:“我想找你徒弟喝酒去!”頓時,笑聲震天,原來小賭的正事,是這麼回事!
小賭卻正經地道:“喝酒要找個合適的酒伴,就像習劍,要找個夠格調的對手一樣,是很不容易的事,這又有什麼好笑?”無塵道長也笑着説道:“看樣子,小施主的劍道,也很見火候,方能悟得此一道理了。”小賭鼻子,嘿嘿笑道:“沒吃過羊
,總見過羊滿山跑,再加上幾缸子烈酒,也就差不多'誤'道成功啦!”這種話中玄機,哪是思想刁直的道士們能夠參透?
風自儒此時也躬身向無為道長請求道:“還請師父准許徒兒,陪小賭下山一敍。”無為道長領首答應:“自儒,便由你和冷雲代表為師設宴向寒施主及任小賭施主道歉!”小賭等人,便由風自儒和冷雲伴着,準備出觀下山去。
終南三子,自是緩步而出,禮貌地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