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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梅館,仍是一片梅海。
唯一不同的,是這片海,巳經由葉海變成花海。
繽紛的瑞雪,讓這一大片花海更活潑、更茂盛、更現生機,唯有在雪中的梅花,才能表現出真正的梅味來。
這一次,寒朗月領頭,浩浩蕩蕩一行九人,來到棲梅館。
東家御駕親征,館內接的排場更是熱鬧。
全館上下,一共二百七十八人,全部二列排開,單膝跪地,垂手恭東家大駕。
此時,正值棲梅館,一年中最熱鬧的旺季,這種超級盛大的駕場面,
引許多許來渡假賞梅的客人。
每個人都驚疑不定地議論紛紛。
“那是誰來啊!這麼個恭謹法?”
“聽説是某王府的王爺-!”
“真的?我就説嘛!除了王爺,誰能有這等尊貴法?”
“噯!是什麼人來啦?”
“聽説是親王呢!”
“哎喲!我説嘛,也只有棲梅館,才招待得起這種皇親國戚!”棲梅館東側的聽雪閣,整個空出來,招待這位不得了的人物。
整個東側園區,都拉上特製的典雅圍欄,使得東區獨立出來,也隔開那些人云亦云的閒言閒語。
小賭熱烈地和雲長風館主、海無煙總管打着招呼。大家都已是老相好,沒啥好客套。
小賭道:“雲館主、海總管,這位有酒槽鼻子的是壺底仙崔一桂,穿青衣服的是風自儒,穿黑衣服的是冷雲。”崔一桂聳聳他的酒槽鼻子,伸出蒲扇大的手掌,熱烈地和二人握手。
風自儒和冷雲,則是微笑領首致意。
寒朗月問道:“長風,棲梅館中目前共有多少藏酒?”雲長風恭謹地答道:“回城主,棲梅館中現今之藏酒達一甲.子以上的有四十二壇,三十年以上的有一百二十壇,三十年至二十年之間的有一百零五壇,二十年至十年間的有一百二十五壇,十年以下的有八十四壇,今年新釀的有二百零一罈,所以共計是六百七十七罈。”寒朗月問小賭:“如何?夠你們喝了吧?”小賭道:“夠,夠.不夠時再想辦法啦!”海無煙不暗暗咋舌付道:“乖乖隆的咚,六百多壇的酒,居然還怕不夠,這…不太可能吧!”寒朗月又道:“小賭,你們打算怎麼個喝法?”小賭輕笑道:“今天咱們先牀段小酌,一邊賞雪,一邊詠梅,大家都可以參加。”寒朗月點頭默許,又道:“然後呢?”小賭眼珠子一轉:“然後,明天再來豪飲,有本事的才可以參加。”寒朗月拂掌道:“好,就這麼決定,長風,馬上去準備。”小賭忙道:“小酌是品酒,雲館主,麻煩你多拿點正宗梅花釀,最好是那種一甲子以上的。”雲長風哈哈笑道:“任公子,沒問題!”崔一桂道:“小賭呀:你倒是説説,這酒要如何品?雪要如何賞?梅要如何詠?”小賭道:“這品酒,要説出酒的年份;至於賞梅、詠梅,其實是一回事,就是以詩下酒,先説出酒的年份,再來段有關雪景或梅花的詩詞,這樣如何?”眾人都紛紛贊成。
不一刻,館中夥計抬出十壇大小相同的酒罈子來,而海無煙則取出十件,大小形狀各異的酒壺,分別將十壇不同的酒,傾人十個酒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