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風自儒一進大殿,即向立於正殿中,那名白鬚飄飄手持拂塵的老道,抱拳躬身,徑自退下去,站在冷雲身旁。
老道長單手問訊,稽首道:“無量壽佛!寒城主,久違了。”寒城主回道:“久違了,無為道長。”
“自昔鄱陽一別至今,二十餘年,寒施主風采依舊!”小賭自出道至今,從未受人如此冷落,他故意重重一咳。
無為道長淡淡一笑,也對小賭稽首道:“任小施主,有請了。”
“老道長,咱們今天來,是為我與馮達在長安的那段公案,何須過於客套,假裝沒事兒一般互相寒喧!早些了斷這個過節之後,我還有正事要辦!”無為道長毫不動氣,輕輕笑道:“小施主快人快語,既是如此,我也不再耽誤小施主的時間。”他回頭喚過立於身後的馮達道:“小達,你過來,將那在長安醉香居一事,和這位小施主對證一番。”馮達他可沒想到,神秘城城主來終南山是幹嘛?
於是,一段複習過千百遍的謊話,便朗朗上口:“那師侄於醉香居吃飯時,聽見任小賭他們三人邊吃飯邊批評終南派,在江湖中打着正義招牌,到處為非作歹,師侄氣不過,便上前與他們理論,要他們收回批評終南派的言詞。誰知,任小賭不但不收回言詞道歉,反而向師侄動手,師侄在以一敵三,不敵之下被任小賭打傷,復又被他以剩菜殘羹侮辱。”這一番話,説的可憐兮兮,委屈無比,令終南派的人聞之動容。
小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地用力鼓掌,口中同時大叫:“表演的極!捧極。
安可,再來一段如何?”那種戲謔的言行,就像在看戲一樣。
修養極佳的無為道長,微一皺眉道:“小施主,何出此放縱言行?可是認為我終南派好欺?”
“老道長,我是看馮達那小子表演天才好極了,忍不住鼓掌,跟終南派無關,你可別誤會。”無為道長沉聲道:“這麼説,小施主是説馮達他説謊?”小賭瞄眼馮達,逗笑道:“除了他在醉香居吃飯是正確的以外,其它的全走樣,也真難為他,如何想出這麼彩的故事,我看他,江湖可以不用再混,改行説書去,一定會賺大錢!”馮達氣結道:“任小賭,你…”小賭一瞪眼:“我在和你家掌門人説話,哪有你
嘴的分。”此時,終南三子中,唯一的俗家弟子,馮達的父親終南一劍馮英飛,阻止自己兒子。
“達兒,退下。掌門師伯説話,是沒你嘴的分。”馮達恨恨地退下,瞪着小賭,巴不得將他生撕活裂。
馮英飛和藹地問小賭道:“小兄弟,如果達兒説的是謊言,那麼實情又如何?你能不能説來聽聽?”小賭看看馮英飛,若有所思地一笑,使將那在長安醉香居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説出來。
當然,他如何整人那一段,自是輕描淡寫,不加多提。
無為道長面嚴肅道:“小達,事情果如小施主所言?”
“他胡説!”
“可是,有寒姑娘作證,你又如何解釋?”
“這個小賤人,早與任小賭勾搭上…”寒城主忽然欺身向前。
“啪!啪!”兩個大耳刮子,打得馮達滿口噴血,滿地我牙。
馮英飛見狀,憤怒地右手揮出一掌,斜裏襲向寒朗月。
寒城主不避不退,也單手揮出,硬接馮英飛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