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老师不应该跟你母亲和奥卡的母亲一起去。他应该去打钟。这样村外的人都会来。他们也会帮忙找一找。如果两个孩子到村外的话,在田里工作的人总会看见的。”
“不!老师不能去打钟,”莱娜火了。
“他不能那么干。”她这样讨厌野洛。
“你知道政府规定了他打钟的场合。想想,人们会四面八方跑来,以为是失火了,或者其它什么更可怕的祸事。”
“难道这不是祸事?”野洛争辩道。
“两个小孩也许在水里淹死了…”喔,野洛意识到他不该这么说,但已经太晚了。听见莱娜急促的呼。
“他们大概在什么地方玩,被锁起来了,或是出了这类的事,你看吧!”野洛急忙改口说。
“我们快走吧!”莱娜说。
他们向老杜瓦沉船的那个方向跑去。在离村子不远处,有一小段破烂的码头伸进海中。但现在不过是一排参差不齐的木桩,像老年人的一嘴坏牙齿,在水面。这些木桩对孩子们很有
引力。他们常常跳过一个个木桩,一直到最后一个。这里到处都是危险的裂
。木桩没有了的地方都是大窟窿。
喔,林达和伊安还太小,不会上码头去玩,更不会跳裂玩。莱娜安
着自己。她正在沉思,那里…突然她一把抓住野洛,用手指着海面,话都说不出来了。木桩之间的水面上,浮着什么白的东西,白的东西!是白的!可是两个小孩子没有穿白的,起码冬天不会穿白的。着急、担心的时候,真是容易受惊呀!
“什么东西都不是,”她终于说话了。
“我还以为看见了…”她不再解释。神上的放松使她四肢发软,说不出话。
“喔,什么东西都不是。”她又放心地说。
野洛还在看她指的地方。
“什么东西都不是!”野洛说。
“是鹳鸟!淹死的鹳鸟!”他向码头飞跑过去。
莱娜没法跟着他跑。经过神上的这么一紧、一松,现在她整个身体,像散了架、
了节似的。喔,那漂浮着的白
东西真吓坏了她!野洛说是鹳鸟!莱娜发现她自己也在跑了。等她跑到那排木桩前,野洛早已跑了过去,跳过了那些裂
。这时他正平趴着,把身体从码头探下去。是淹死的鹳鸟。野洛抓住了它们僵硬的翅膀,把它们一个个拖上来,放在码头上。郁郁不乐的野洛慢慢地向莱娜走过来,一手提着一只
漉漉的死鹳鸟。
“杨纳士还说…”野洛几乎要哭了。
“还是报纸说得对。它们在海里淹死了,不会再有鹳鸟来了。我们去找老师,让他看看…”
“林达和伊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