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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均能得知陸姩報警自首,有些意外。按照她過往的手段,她是不會把自己搭進去的。
瞭解事情經過之後,他明白了。
錄音是她脫罪的證據。她沒有殺死彭箴,她的行為只是為了阻止他的侵犯。
張均能一手搭在眼皮上,遮擋了白亮的燈光。
是他無能,沒有證據她懸崖勒馬,讓她又揹負上一道殺戮。他惋惜又悔恨。他是巡捕,無法拯救受害者不說,還讓這個受害者製造了更多的受害者。
田仲進去辦公室,見到好友的頹態,他拍拍張均能的肩:“一個壞消息。”
張均能移開手。
田仲有些沉重:“彭箴不治身亡。”
張均能清亮的眸子變得黯淡。
田仲:“陸姩吃不好,睡不好,但是說話滴水不漏。心理非常強大。”
張均能:“她絕不會因為壓力而認罪的。”
田仲:“她有錄音自證,她從一開始就在掙扎,是彭箴強迫她。”
“嗯。”張均能想到一件事,“她的錄音有沒有我?”
“沒有,她只錄了近三天的。”田仲低聲說,“你別主動跟她扯上關係,這案子不歸我們管。你暗中調查呂愷的事,副巡不知道。對了,要把她移給公廨了。”
張均能:“這個我有分寸。”
*
陸姩被關在拘所。
她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她在上海相依相守的只有死去的男朋友。枯燥無味的時候,和他的甜回憶是她的樂趣所在。
如果不是還有一個仇家沒找到,她都想自殺陪他去了。
過了五,巡捕通知她,有人申請擔保,她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