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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的房間,無人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陸姩被帶到了審訊室。問完話,她被送去醫院檢查。之後,被安排住到了拘所。
這裡擠著七八個人。她還是窩在角落裡。
來來回回的人裡,她沒見到彭安和陳展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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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和陳展星連審訊室都沒進,簡單敘述了事後經過,就出來了。
兩人去了醫院。
彭箴仍然在昏中。
彭安想起彭箴半股的樣子,冷冷說了一句:“死都死得不體面。”
“這女人厲害。”陳展星仰靠著座椅,低聲說,“彭安是在實施行為時被擊中,而且沒有當場死亡,她就能用‘失手’洗脫故意殺人的罪名了。”
“如果不厲害,也不會殺了這麼多人,巡捕都沒來抓。”彭安平平淡淡的,“我猜,姓張的巡捕懷疑她很久了,就是沒證據逮捕她。”
“現在嘛,難說了。”陳展星說,“張巡捕拖了一車的垃圾走,能不能找到證據,誰也說不準。反正你讓彭箴‘惡有惡報’的目的達成了。”
“嗯。”
“陸姩要在拘所待一段時間了,我回我家了。”陳展星淺笑,“你呢?”
彭安:“我還住那裡。”扯上案子,總有手尾要收拾。
陳展星:“如果彭箴死了,你可要好好演繹一段兄弟情深了。”
彭安冷漠地看著病房:“父母養育他這麼多年,真是費時間和金錢。”
彭箴還沒認識到哥哥的本之前,蠻橫欺壓過彭安,吃的教訓多了,才學乖的。不過這個“乖”字,僅在彭安面前。
彭箴受過這麼多年的教育,都沒能長成一個人,死了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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