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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我沒有不軌企圖。”他連連擺手,“這裡左鄰右舍都在,我犯了事不等著被抓嘛。”這話其實也是在提醒她。
陸姩看他一眼。早知他這弱雞樣,她就做足準備再殺他一次了。
彭安踏進玄關,猶豫地問:“……可以嗎?”
她拿來了紙和筆:“這樣吧,爬窗戶這麼危險,你把事情的緣由寫一下,免得摔下去了,變成我的責任。”
“哦哦。”他擦了擦手,自言自語解釋道,“我手心出汗多。”
“……”
彭安接過紙筆,又問:“介意我坐著寫嗎?”
她抱臂:“不介意。”
於是,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寫。
陸姩的目光沒有離開他半秒。角落放著一個小小的花瓶,她在考慮能不能砸死他。
彭安寫完了責任書,遞給她檢查。
她接過,第一眼驚訝他的字跡——和小孩子練字一樣。她又拿來印泥:“按個指印。”
他聽話地完成了一系列動作,問了一句:“這樣可以了嗎?”
“去爬吧,別影響我睡覺時間。”陸姩想把他從窗戶邊推下去,摔成屍泥,萬事大吉。
“好。”彭安走到窗前向下望。
底下是花池或者路面都不重要,反正三樓摔下去不死也殘。
他呵呵笑了一下,又手:“有點害怕。”
她站在一邊,怒火叫囂著讓她趕緊行動。她緩緩上前。
這時,他已經一腳踩上了窗戶:“咦,那邊有人在招手,他是不是以為我要跳樓啊?”
陸姩正要伸出去的手迅速地縮了回來:“你快點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