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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穿的紗裙本是被隨手丟在浴室外的長椅上,這會已經被他掛在了衣櫥裡,房間裡整整齊齊竟是沒有一點雜物被隨意堆放。家務小能手,她這男朋友又多了一個屬,她咂咂嘴。
本來行李箱裡是有款式平常的泡泡袖睡裙的,但他沒有動她東西自然不知道,就給她穿了他的服衣。怎麼不讓她裸睡呢,這悶騷,她蹲下⾝打開收納內衣的袋子,剛扯開一個小角就聽見⾝後房門被房卡刷開的聲音。
“起來了?”她回頭看,周翊然手裡拎著米⻩⾊牛皮紙袋子走進房間反手帶上門。
“嗯…早餐嘛?”他點頭,將袋子放在小圓桌上走過去燒水。
“還沒喝水吧?”她小聲嗯了聲“忘了。”他按下燒水開關,回頭看著她,臉上帶了點笑意。
“小懶蛋。”
“你才是。”她不服,癟著嘴將服衣菗出來扔向,站起⾝蹬蹬蹬跑到
邊坐下脫他的t恤。
他也不惱,看她將內衣肩帶搭上肩手伸到背後扣背扣,蝴蝶骨在動作間如蝴蝶般翻飛,隱匿在柔和的光影下。
他垂眼庒下心裡動不動就冒出來的火,看她扣了好幾次都扣不上第二格,走過去幫她扣上了,她耳垂粉粉的,一副“我才不跟你說話”的樣子。
他看著覺得好笑,取了燙過的玻璃杯又用涼水衝了下,倒了開水進去,又開了瓶礦泉水兌進去,拿起杯子嚐了口覺得剛好,但對她來說估計還是有點燙,又倒了點涼水。這下差不多了。
他走過去將杯子遞給她,這會倒是聽話的很,手伸出來接過杯子小口小口地喝了。粉被水潤溼,泛著柔和的水光,再往上看就是⽑茸茸的髮旋,他喉嚨有些⼲“頭髮長長了。”
“嗯…”她將水杯遞給他“要不要剪?你覺得什麼樣好看?”他接過水杯放到小圓桌上,打開牛皮紙袋將早餐盒拿出來放好。
“都好看,你喜歡什麼樣的就剪什麼樣的。”她心頭微動,看見他垂著眼專注的模樣想到昨夜半夢半醒間聽到他說的話。
想問又不敢,說不清為什麼不敢,雖然這確實是時時能讓她受到的事實,但聽到他這樣只做不說的人說這樣的話到底還是玄幻了些,現在醒來好像都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了,她晃晃腦袋站起⾝走到圓桌邊坐下開始吃早飯。
回到陵市周翊然將她送到家門口,剛進自家小區門就接到周父的電話,他微微斂眉,按下接通。
“在家嗎?”
“嗯…”他將機手音量調小“怎麼了?”
“剛下機飛,”電話那端背景音的確嘈雜“在陵市。”他眉心一跳,仍是淡聲應“需要讓老馮來接您嗎?”
“他已經到機場了。”
“好,我在家。”他按開指紋鎖進門,阿姨今天上午來打掃過,家裡很⼲淨。周父錄過這個房子門鎖的指紋,他在樓上聽到樓下的開門聲就下了樓。
上次見到周父好像還是外公去世的時候。男人的長相沒怎麼變,依然是記憶中儒雅卻冷淡的模樣。
“聊聊?”早就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了。周父在單人沙發上坐下,手指了下一旁的長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