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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傷心。我和他爸爸完全不敢相信,因為白天他是那麼開心,一直對我笑。我不知道哪個哈維才是我最真實的兒子。”merce媽媽的眼淚終於滑落下來。普約爾的眼眶也泛了紅。
“哈維還想繼續踢球,醫生告訴他,再踢韌帶會再斷,會無法走路,他還是要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作為媽媽,我不能攔他,我只能支持他。”
“merce,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你嗎?”merce媽媽搖頭,“你是哈維最好的朋友,我想問你,你會怎麼做?如果你也支持他踢球,我就認了。如果你不支持他,那麼請你告訴他,好嗎?”普約爾去看哈維時,哈維正在復健。復健是件痛苦的事,以前對你來說最簡單的動作,現在做起來都異常困難。而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很多時候無論你怎麼努力,都看不到一點起,絕望會把人
瘋。許多運動員做復健做得
格脾氣大變。
4月的巴羅那還有些涼,哈維只穿了件短袖t恤,卻汗透衣背。普約爾安靜的坐著,哈維發現他時,他已經坐了半個小時了。
“你怎麼來了?”哈維拄著柺杖走過來。
“來看看你。”
“餐廳怎麼樣?”
“異常火爆!”哈維笑道:“是嗎,到底是因為菜好,還是因為你的名頭響?”
“兩者都有,改天你來店裡,請你品嚐品嚐。”
“好啊。”
“哈維,你週末有空嗎?”普約爾問“有啊,這就要請我去了?”
“請是當然要請的,不過,吃飯之前,咱倆得先熱熱身。”
“怎麼熱?”哈維擰開瓶蓋。
“陪我去諾坎普看場球吧。”
“你怎麼不找阿涅斯陪你去?”
“她有事。”
“我腿還沒好,我不想到那被記者拍。”
“不會,咱倆化妝進場。”哈維笑了,“你有病吧,幹嘛非得去現場看。”
“哎呀,你就陪我去吧。”哈維上下打量著普約爾,“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沒有!”普約爾斷然否定,“你復健以來,就沒看過巴薩比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