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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給她招來了比另兩人多了近一倍的怪物。
安訶的子彈也快空了,不過他沒捨得砸槍,在荊可的掩護下換了一把適合近戰的手槍。
“幹!居然敢打傷關姐姐,跟他們拼了!”
“荊可,掩護我。”安訶一臉陰霾,隻眼眸中有一抹炙熱的怒。
“好。”荊可沒有廢話,只是眼觀八方,耳聽六路,手下動作越來越快。
安訶聚凝神,逐一擊殺圍攻關雎的怪物,替她爭取嗑加血劑的空隙。
就在這時,周圍的雪地上忽然鼓出了好幾塊,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無聲息地向他們靠近。
“啊!”一雙枯瘦畸形的手忽然從雪地裡伸出來,抓住安訶的腳,指甲幾乎鉗進裡。
安訶低頭一看,猝不及防地對上一雙怨毒的眼睛。
那顆頭顱就像從雪地裡長出來的一般,溼的長髮緊貼在頭皮上,皮膚浮腫潰爛,幾乎看不出人樣。
但那雙眼睛卻像淬著毒似的,似笑非笑地,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安訶。
安訶最怕這些東西,差點就跪了。
但他此刻顧不上那麼多了,關雎的情況非常糟糕,不一定能撐到什麼時候,他幾乎沒有猶豫,就對著那顆頭開了一槍。
“砰!”那顆頭顱被輕易打爆,噁心的組織和腦漿潑灑一地,那手也滑落在地。
安訶後背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白汗,胃裡絞得慌,幾乎要吐了。
就在這一瞬間,越來越多的頭顱從地底下冒出來。
睜著一雙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注視著他們。
看著這些個臉發綠的瘮人玩意兒,安訶忽然想到了一個非常不貼切的比喻——雨後
筍。
以後再也不想吃筍了。
怪物村民還沒解決,又來了一大波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