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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
就連給關雎清理傷口的手都是抖的。
以前遇到那麼多次兇險的情況,關姐姐不顧安危,也會護著他全身而退,現在他卻護不住她。
如果他再強大一點,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眼淚在眼眶裡不住的打著旋,又被他憋了回去。
荊可看不下去了,低聲喊他:“安訶,別耽擱時間,換我來吧?”關雎抬起另一隻手,擱在安訶的腦袋上輕輕了
,輕聲說:“沒事,我不疼。”
“沒事,么兒。”關雎這一聲“么兒”,瞬間讓安訶哭了出來。……積雪被風捲到半空,與輕盈的飛雪周旋在一處,整個世界像覆著一層膜。
視野雖不甚清晰,那道散發著致命威脅的紅
身影卻格外醒目,讓人無法忽視。
白澤每走一步,山風愈烈,吹散墨玉長髮,吹起飄逸的紅衣炔。
劍尖點在雪地上,隨著他的前行,劃出一道長痕,一種無形的危險以他為中心,向四周蔓延。
在沉沉夜下,像一名橫空出世的俠客。
隨著他向前,原本沸騰的雪地忽然變得寂靜,那些原本打算冒頭的小鼓起全部凹了下去。
有些已經鑽出來的頭顱則像炸了一般,倏地扎進雪地裡,消失無蹤。
不要命過來挑釁的怪物們也逐一被挑了膛。
他很快就清出了一條路來,到了另外三人所在的位置。
剛到就聽到了悲切的泣聲。
襯著那哀慼的喪曲,和漫天飛舞的紙錢,顯得十分詭異。
安訶怕自己手抖,耽誤治療,主動讓荊可動手,自己扶著關雎,兩隻眼睛腫的像爛桃。
白澤看到這情況,再看到關雎的傷口,瞬間就明白了。
“那藥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