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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掏錢,順子卻攔住了我,我笑笑,只好作罷。出來後我叫了一輛車,對小濤和順子告了別,小濤要去了我房間的鑰匙,說今晚不會飯店了,明天跟我一起回。我想今晚估計也不可能回賓館,就把鑰匙給他了,來到工人醫院,輕手輕腳的進了袁華的病房。
看來她還是孤單害怕,一個人在病房睡覺燈都不敢關。我走到邊,輕輕的把裝石榴的袋子放倒
頭櫃上,然後搬了張板凳,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
懷孕的袁華臉上有些輕微的浮腫,嘴比以前更加飽滿,幾縷髮絲蓋在臉上,我伸出手,輕輕的把髮絲
到一邊,真想湊過去親吻她的
,卻又怕把她給吵醒。
隔著被子也能看出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裡面孕育的是我曾經播下的種子。我不知道過幾天這個種子開花結果會是如何的美麗,但是我知道,他或者是她的身上,著的是我李鋼的血!
手輕輕的放在那高高的隆起上,想受一下里面的溫度,只是隔著被子一點都
覺不出來,悄悄掀開一截被角,右手慢慢的伸了進去。
袁華穿著醫院裡面的寬鬆孕婦服,我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放在了她的肚皮上,只是剛剛放上,袁華就動了一下,還沒等我來的及出手來,她的眼睛就睜開了。
一看我坐在旁邊,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做夢,又了
眼睛再次確認了一下,板著臉說道:“拿開你的手!冰死了!”我連忙
出胳膊,看著皮夾克的袖子上一片溼漉,連被子也被打溼了一小塊,
覺很過意不去,扯過
頭櫃上的紙巾盒,
出一張來仔細的抹著被子上的溼痕。
袁華皺眉問道:“都幾點了,你還在醫院幹什麼?怎麼身上這麼溼?外面下雨了嗎?”聽她這麼一說,我才覺得身上有點冷,房間裡空調開的大,頭上的雪已經化了。
冰涼的雪水順著髮一直滴到脖子裡,把後頸上的衣服都溼透了,我打了個噴嚏,呵呵笑道:“不是下雨,是下雪了。”袁華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道:“你發神經啊,下著雪跑過來幹什麼!趕緊回去睡覺去!”我訕訕的笑著,從
頭櫃上的方便袋裡拿出一個石榴,放倒她的面前,炫耀道:“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袁華楞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手中的石榴,然後又看了看我,眼圈突然一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做到
邊,用力掰開石榴,剝出幾粒晶瑩如寶石般的石榴籽放在手心,然後捧到她的嘴邊,說道:“來,你喜歡吃這個,吃吧。”袁華起身坐了起來,身體靠在
頭上,看著嘴邊的石榴,終於伸出小舌頭,在我掌心
了一下,把幾粒石榴籽捲進嘴裡,慢慢的嚼。掌心中有一條溼痕,此時卻是慢慢擴大,逐漸凝聚成一道小溪
,順著指縫滴落在被子上。
豆大的眼淚從袁華的眼中了下來,她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哭泣著抱住了我,嘴裡喃喃叫道:“鋼子…”我愛憐的摟住了她,撫摸著她的秀髮說道:“袁姐,你受苦了!”別的孕婦產房總有老公守著,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小夫
恩愛的不分你我,袁姐雖然住的是高級產房,卻是冷冷清清一個人,做什麼都是自己動手,這份悽苦,我不用體會也能想的到!
我這個罪魁禍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需要的時候想盡辦法去滿足,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的心裡好受一點。
喂袁華吃完一個石榴,又扶著她躺下,我坐在邊對她說道:“袁姐,今晚我不回去了,在這陪你。你困了就睡,不用理我,我看著你就行。”袁華白了我一眼,撅著嘴說道:“你看著我,我怎麼睡的著啊!”我嘿嘿的笑著,道:“沒事,你就當我是空氣好了。”袁華嗔道:“這麼一個大活人能當空氣麼?你把外套脫了吧,都溼了,來做到我身邊蓋上被子,這樣暖和。”我大喜過望,連忙脫了夾克和鞋子,掀開被子坐到了她的身邊。
袁華身體挨著我,紅著臉說道:“不許胡亂動啊!”我笑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就算有那個心思,你身體也承受不了啊!”袁華頭側過去,小聲說道:“誰知道你這個壞傢伙會不會突然獸大發!”我把雙手夾在自己的腋窩下面暖和著,嬉皮笑臉的說道:“至少今晚不會,以後就不知道了。”袁華臉蛋更紅,扭過頭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說道:“以後鬼才見你!”手已經恢復了溫度,我輕聲對袁華說道:“姐,我要摸摸孩子。”袁華小聲的嗯了一下,道:“輕點,別壓著了。”我躺了下去,把手直接從袁華的衣襟裡伸了進去,摸著那圓鼓鼓的肚皮,
受著裡面的律動。
最後覺不太真實,乾脆掀開被子,直接
起她的衣服,把那白白的肌膚暴
在空氣中,耳朵貼了上去,其實並沒有什麼聲音。
但是我覺到裡面有一種跳動,我一手摸著自己的
口,一手抱著袁華,我可以
覺到肚子裡面的跳動跟我的心率是一致的,父子連心!
那種覺很神奇,很微妙,外人
本不可能有,我相信就算趙胖子來,也聽不到那種聲音!懷裡的袁華再次睡著了,明天一早,我就要早走,袁華說趙胖子每天上午會來看看她,雖然我已經放下了和他之間的恩怨。
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他在這種場合見到我,這對袁華以後的生活會有影響,看著懷裡的女人,我生出想擁抱她一生一世的念頭,雖然我知道這本不可能。
但是我更加清楚,我和她的緣分,並沒有到此為止。這是一種覺,我不知道對還是錯,只有讓時間來證明。天一亮,我就要離開濱海了,下次再見到袁華,肯定就能見到我的孩子了!
我曾想留下來等著孩子的處世,可是袁華幾乎是哀求著讓我離開。我想,她還是愛著趙胖子的,雖然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但是並不代表她的婚姻走到了盡頭,她不想讓自己以後的生活留下任何的陰影,我尊重她的選擇。
因為我知道,有了這些石榴,她的心裡面一定有我的位置。孩子,不是婚姻的最終產物,也不是情的苦果,他是兩個人愛情的結晶,靈魂與
體的結合,或許很多孩子生下來註定得不到全部的愛。
但他卻是兩個愛人之間曾經相愛過的最有力的見證!***回到賓館的時候,小濤已經起了,兩個人下到三樓吃早點,坐在靠窗的位置,小濤沒問我昨晚去了哪,我也沒說。窗外的世界無比純潔。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小濤眼睛盯著窗外說道:“鋼子,臨海也下雪了嗎?”我笑著罵道:“我天天都在濱海,我怎麼知道下不下雪?你睡糊塗了是吧?”小濤笑了笑道:“你可以打個電話問。”我皺眉說道:“下不下雪很重要嗎?你要去臨海嗎?”小濤搖頭說道:“不重要,可是你應該問。”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想說些啥。小濤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嘆息著說道:“重要的不是問什麼,而是給你的朋友,你的親人,打這個電話!”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心裡有些慚愧,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很少主動打電話,無論是對誰。我的格就是這樣,外表看來風
倜儻的樣子,其實屬於稍稍被動型的,不是說我這個人矯情,等著女孩子倒追。
而是我不想把時間花費在一些看起來無意義的舉動上面,所以我很少跟我愛的女人或者愛我的女人打打電話,說說情話,我一直覺得,有這個功夫我可以直接去找她,跟她在上大戰三百回合。
如果不能去找,那就乾脆別在電話裡說一些沒用的廢話,撥的大家都心癢如
扎,偏偏又解決不了實際的困難。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很少去做,這是我的原則。小濤看我低頭不語的樣子,笑了。
拿起一包紙巾擦了擦嘴,掏出一盒煙放在桌子上,點燃一,深
了一口,慢慢說道:“鋼子,其實你很不懂女人。”我皺了一下眉頭,本能的想放下筷子去反駁,可話到嘴邊,我又咽了下去。
我真的瞭解女人的心思嗎?那為什麼幾乎是所有我得到過的女人,都已經離我而去了?誠然,她們大多是有夫之婦。
可是很多都是一次的情緣,天天標榜自己最恨一夜情,可到頭來哪個能跟我發展成長久的關係?最後還不是一個一個從我身邊走掉了?就連自己的老婆,現在也是跟我分隔在高牆內外。
我還真的是不懂她們的心思,如果懂,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我有點看不懂小濤了,他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小濤著煙對我笑道:“你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美女!”我把最後一個小籠包夾在嘴裡,慢慢的嚼完,然後喝了一口瘦
粥,這才擦乾嘴巴,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那盒煙,
出一
點上,盯著他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我總覺得小濤這個人大義的有點過了頭,面對自己老婆的第一個男人,竟然不留餘力的去幫忙,
本看不出心裡有任何芥蒂,愛屋及烏也不是這個樣子吧?
小濤笑了笑,道:“你幫過我妹,你就是我家的恩人,幫你是應該的!”你妹?我有點愣神,應該是田咪咪吧?他既然是田咪咪的表姐夫,那叫小姨子作妹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