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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保鏢悶著頭,不愛說話,對於各種槍械卻十分練。
此時,四人額頭上都滲著汗珠,個個神情緊張。他們背靠背站著,除了陳京山在換彈夾,另外三人都拿槍到處尋找目標。
木棺滾落在五米開外的地方,撞在一塊兩米多高的石才停下,幾塊木板從中間折斷,
出參差不齊的斷痕。
周大頭倒了口涼氣,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手電筒照向棺材原放的石坑。
石坑半米多寬,長近兩米。隨著手電光看去,石坑看起來很規整,乾乾淨淨的。其他什麼也沒有。
陳京山脊椎骨一緊,發出“咔啪”的聲音。
剛才那一梭子子彈足有二十七發,即便慌亂中有那麼七八發打到別處,總不能夠所有的子彈都打偏吧,那為什麼石坑內一個彈痕都沒有?子彈頭都跑哪去了?
周大頭鬆了氣,嘴裡說著:“哪裡有什麼人啊?”圓臉大漢幾個也跟著看了看,石坑確實空空如也,撓了撓頭,說道:“真是門了,這棺材無緣無故的會飛麼?”
“飛你的頭!”陳京山像是受了什麼刺
,大聲叫道:“都拿緊槍,給我好好找!”
“找就找,您別生氣啊。”圓臉大漢藉著月光,四下張望,只見月光如鏡,樹枝婆娑,陣陣寒意襲來。
周大頭受傷最重,肩膀上的血入到袖子內,黏糊糊的,說不出的難受。現在在這節骨眼上,也
不出時間包紮,只好一瘸一拐的尋找著。
山內十分寬敞,而且形狀並不怎麼規整。倒垂的岩石形狀猙獰,陰影顯出各種形狀。
陳京山的槍始終沒放下,他覺得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自己。
圓臉大漢說道:“哪有人,連個鬼都見不到。”此時,除了他們幾個的呼
聲和腳步聲,山
裡靜悄悄的。
經歷了這一番變故,陳京山驚魂稍定,可心始終懸在半空,放不下來。
現在,他又要想到如何回去覆命。
南門易沒有找到,活人沒見到,現在見了棺材,卻也沒有見到死人,怎麼也不好向李家待。以後在李家是混不下去了,得做另某生路的打算。
正在沉思中,圓臉大漢嚷道:“你說,咱們現在怎麼辦?”陳京山擺擺手:“下山。”大嘴勸道:“這夜半深更的,明天再回去唄!”一直沉默寡言的保鏢說:“出去,等於送死。我們幾個在山,還能相互照應著。外面山林那麼大,南門易想殺咱們,輕而易舉。”
“你也認為南門易活著呢?”圓臉大漢語氣很是不屑,將槍朝肩上一搭,說:“要呆,你在這待著!我走!這陰森森的山,老子不想呆了。”周大頭頹然坐在地上:“不行了…我沒勁了。”
“你先把傷口處置好,大家準備一下。”陳京山看了那保鏢一眼,說道:“山路是不好走,不過比在這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