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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藍的天空深邃無際。
瞭望星空,明月低掛,銀白的光輝冰冷無情。
山巒在月之中,直
蒼穹,猙獰的石峰和樹木像幽靈探出的利爪。
遠遠的,幾聲鳴叫傳入幽暗溼的山
之中。
陳京山蹲坐在地上,單手扶著木棺。
木棺打開了一條縫隙,棺材蓋側移了十多公分後,被迫停止。
“唾!噁心死我了。”陳京山了
鼻子,怒罵道:“本來想著邀功請賞,這下可好,連大少爺都被人控制住了。這該怎麼辦才好。”一名男子正用紗布纏繞著腳踝,聽到抱怨後,問道:“電話裡究竟怎麼一回事。大少爺該不會是在做惡作劇吧?”
“周大頭,這事能惡作劇麼?”陳京山語氣好笑的說:“我看你腦袋被驢給踢了。”周大頭陰陽怪氣的說:“本來是李大少控制著南門策的啊,怎麼變成這個結果。反正我是想不透。”
“我怎麼咋回事?電話裡亂七八糟的。的,我就不該打這個電話,一堆煩心事。坑!真他
的坑啊!”陳京山又吐了口唾沫,胳膊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說道:“李大少被綁架,我們是最先知道消息的。如果不及時告訴李先生,咱們一個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怎麼說啊?”菸的圓臉大漢道:“按我說,咱們控制了南門易這老頭的棺材。那南門策就不敢對少爺輕舉妄動。”
“南門易現在是死了的人,大少爺是活著的人。”陳京山心亂如麻,重重的捶了捶棺木,問:“你們說,是活人重要,還是死人重要?”周大頭停止纏繞紗布,側耳聽了聽,他覺錘擊棺木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
“陳大哥,你說得很有道理”圓臉大漢站起身,拍了拍股上的塵土,道:“可現在趙大哥還在路上,要不等他來了之後,大家商量商量。畢竟咱都是偷偷摸摸出來的。刨棺材挖別人家祖墳,這種事傳出去了,也會影響李家的聲譽。”
“你想得還真不少。”陳京山冷冷的說:“那些都不是咱們能夠考慮的了。李大少被俘虜,這可不是小事情。南門策放了他還好,不放過李大少,咱們都有責任。這個電話我必須要打,至於李家以後怎麼處置咱們,就是李家的事了。”陳京山挪步到口處打電話,而那腳踝受傷的男子則一瘸一拐走到棺材前。
“周大頭,你幹什麼?”圓臉的男子叫道:“你沒清楚麼?南門策不允許咱們動棺材。你這一動,李大少有三長兩短,全都怪在你身上啊。”周大頭將身體的重量放在沒受傷的左腿上,扭頭哼道:“就你話多。咱們這一路上,你瞻前顧後的,都對不起臉上的鬍子。”圓臉大漢叉著
,瞪眼問道:“你說清楚,我臉上的鬍子怎麼了?”
“我說,你看起來就像個娘們”周大頭罵道:“你就不該長這玩意。”
“你這腦袋大的像瓢葫蘆,連個人都不是。”
“那也比你這長鬍子的娘們強!”
“你不是人。”
“你娘們!”圓臉大漢被罵急了眼,直接將後背挎著的衝鋒步槍拿在手中,拉槍機上膛,叫道:“你再敢罵我一句,我斃了你,信不信。”圓臉大漢瞪著眼睛怒視著。
“都給我消停會!”陳京山掛斷電話,說道:“電話正在轉接給李先生,你們想吵,儘管吵。反正這碗飯,我看大家也吃不長了。”圓臉大漢又狠狠瞪了周大頭一眼,耷拉著腦袋,將衝鋒步槍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