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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什麼都沒有，”陸桓意衝着他笑了，把那塊鱗片放進外套內兜貼身放着了，他才繼續問，“給個吻要不要？”尹燭愣了一瞬，也僅僅是一瞬，聲音隨着陸桓意説出的那句話和拖長的尾音而變得沙啞，他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聲音後，伸手把陸桓意摟進了懷裏。
“只是一個吻嗎？”他問。
“你還想做什麼？”陸桓意盯着他的
瓣。
他們很久沒有接過吻了——正兒八經黏黏糊糊的吻很久沒有過，此時他有些懷念這柔軟的瓣帶來濕熱的糾纏。
尹燭沒有再説話，吻先是落在陸桓意的鼻尖，又落在了上，最後才仔仔細細地吻了起來。
心臟在
腔裏急躁又有力地跳動着。
左邊的是自己的，右邊的是陸桓意的。
就像天生空缺的一塊被補滿了一樣漫溢出來的柔和
在齒糾纏之間擴充，直到將靈魂填補完整。
陸桓意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到他説不出來哪裏不一樣，但缺了他就不行——他甚至有點兒想不起來為什麼會認準陸桓意了。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醒來後一臉不耐煩還要給他下餃子的模樣；可能是知道自己戳穿他的偽裝的平和，
出寂寞的裏層後尷尬得不知所措的模樣；也有可能是很多次別的事情。
還有那雙温暖的，將他從噩夢裏扯出來的手。
這樣枯燥又重複的
子裏，如果沒有陸桓意在身旁的話那些藏在黑夜裏的孤寂和令人絕望的寂靜會再一次裹住他。
如果陸桓意死了。
如果陸桓意像那些妖怪一樣死了，被埋進黃土裏永生永世不能再和他像現在這樣擁抱在一起。
尹燭的吻突然加重了許多，摟着
的手臂也勒得死緊，陸桓意被吻得
不過氣來，只能張開嘴被迫受着他的吻，來不及嚥下去的唾
從嘴角
下來，他閉上眼，用力推了一把尹燭，尹燭這才緩過來了似的，鬆開他，隱隱泛出金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被
得有些發腫的看。
“冷靜一點，”陸桓意推着他的肩膀，“你是不是又……”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空氣中那種快壓得人骨頭碎裂的覺又來了，陸桓意受不到
氣，但這種覺和上次師兄他們説有氣爆發的覺十分相似。
尹燭盯着他的看了會兒，最後閉上眼睛，嚥了口口水，喉結上下鼓動着，十分艱難地往後退了一步，“我……不知道怎麼了。”還想做點兒別的什麼的，看此時的情況也不能繼續做下去了。
再做點兒什麼，他腦子裏再不可抑制地胡思亂想下去，要是再失去意識全靠本能行動，一定會傷到陸桓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