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板的隔層裏。”
“什麼玩意兒放得這麼隱秘,”陸桓意指了指他腳旁的木屑,“再拆下去你家就沒了知道麼?這兒都會沒的。”
“可是我想不起來了。”尹燭説,“怎麼辦?”
“動動你的腦子,”陸桓意説,“使勁兒想想。”尹燭聞言,竟然真的坐了下來,苦惱的思考了起來。
陸桓意的耳邊這才清淨了下來。
也不再有令人莫名心驚的咔嚓聲了。
尹燭坐在那邊思考,他便站起身來,在山裏漫無目的地轉悠了幾圈兒。
上次來的時候把這裏看了個大概,他那時候得一邊顧着尹燭一邊打量,這次便不再那麼複雜了。
尹燭坐在那兒像個沒有情的思考機器。
直到陸桓意在裏轉悠了許久,連那些個石雕都湊過去仔細看了一遍,尹燭也沒有半分要動彈一下的意思。
石雕後頭,被遮了光的陰暗角落之中似乎藏了什麼,出一截髮黃的紙,陸桓意愣了愣,彎
把那張紙撿了起來。
字都是漢字,就是筆畫搭在一塊兒有點兒讓人看不懂。
他硬是瞪着看頭那五個字看了快五分鐘,才看出來那五個字是“將櫻花洗淨”別的便看不懂了。
但這大概是個釀酒的方子。
他還是努力的在後面看出了幾個封蓋、待半年後之類的字眼兒。
又盯着看了會兒,陸桓意終於把最後兩個字讀通順了,但隨之一愣,腦子裏一陣陣地發了懵。
那張發黃的舊紙上的最後一行寫着這釀造方子釀出來的酒的名字。
夜櫻。
師父曾經在年宴上給他喝的那種酒,也叫夜櫻。
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