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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拿得太多,剩下的拿不走,陸桓意還又讓尹燭去搬了一趟。
師父就坐在門口,一臉糾結:“你們當着我的面搬我的酒是不是不太好?”
“你都這個年紀了,能少喝就少喝吧,”陸桓意看着尹燭搬了許多酒回去,笑笑,“這是為了您的身體着想。”
“那我謝謝你?”師父還是一臉糾結。
“不用謝。”陸桓意又笑了一會兒,快步跑回了屋裏。
等他跑回去後,泡在鹽水裏的櫻花也差不多泡好了,瀝乾水分後按照方子裏的方法一點一點放進了容器裏。
居然意外的簡單。
簡單得不像是什麼仙君在釀的酒……覺等幾個月以後開蓋了,能拿到市面上去賣。
“你確認沒什麼別的步驟了嗎?”陸桓意把那碩大的罈子搬到角落裏去,回頭看着拿着紙條傻樂的尹燭,自己沒忍住也跟着樂了起來。
“沒了,就是最後一句有點奇怪,”尹燭晃了晃手裏的紙條,“兒媳婦是什麼?”
“什麼?”陸桓意愣了下。
“最後有一行小字,”尹燭把紙條翻過來,指着上面的字説,“‘給兒媳婦’兒媳婦是誰,要
給他
多久我們才能喝?”
“……兒媳婦死了,”陸桓意深了一口氣,把紙條奪過來疊了疊,轉身去找了個
緻的小匣子收了起來,“死的那天村裏八百口人都很難過,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笑出聲。”
“那我們的酒怎麼辦?”尹燭看着他,皺起眉,竟然真的有點兒苦惱。
“你相信兒媳婦還是相信我?”陸桓意反問他。
“你。”尹燭應得很果斷。
“那就不要去給什麼兒媳婦,”陸桓意覺得自己臉不紅心不跳地編完瞎話了,但耳
還是很不聽話地紅了起來,“
給我就行了。”説完頓了頓,愈發覺得這句話不對。
但尹燭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反而是張開雙臂往牀上一倒,咂巴咂巴嘴説,“那就給你了。”陸桓意嘆了口氣。
他原本以為夜江是將之前就寫好的方子放進了自己的兜裏,現在想想……説不定是在自己和九韶説話的時候,用所剩無幾的靈力現寫了一封。……還真是不知道該説什麼好。用釀酒方子來安尹燭就算了,還要在後面加個兒媳婦。
尹燭看得懂嗎?就算看懂了這三個字兒,能看懂背後的意思嗎?!
…
…夜江是看出他和尹燭有什麼了,還是單純的想讓尹燭以後談的對象幫他釀酒?這事兒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能細想。
越想越他媽詭異。
陸桓意又深了幾口氣,好不容易把
口處鬱結起的一口氣給舒緩下去了,一抬眼發現尹燭正在盯着他看。
“……不是,”陸桓意突然想起了什麼,“你連‘爹’是什麼意思都知道,還能不知道兒媳婦是什麼意思啊?”尹燭眨了眨眼睛,沒説話。
幾秒後,嘴角向上揚起,漾開一抹十分燦爛的笑。
陸桓意怔了一瞬,反手起尹燭旁邊的枕頭往他腦袋上砸了一下,“你他媽逗我玩兒呢?!”尹燭
邊的笑意愈發明顯,最後他捂住自己的嘴,笑得肩膀都抖了。
陸桓意嘆了口氣,衝他豎起中指,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