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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清晰的記得在山裏,夜江的魂魄看向尹燭的眼神,又欣
又温柔。
“嗯,”尹燭説,“我知道。”説完這句話以後兩個人誰也沒有再開口了。
房間裏迴歸到一陣詭異的沉默與寧靜之中。
過完年後屋外的風雪小了不少,躺在屋子裏時不再能聽到妖風似的嗚嗚慘叫着的風聲了。
此時不過下午,外頭還有腳步聲,有師兄們快步走過,或者閒着無聊將路邊的雪踢散後發出的很細碎的聲音。
每一種聲音都在這份寂靜中被無限擴大。
陸桓意甚至很清晰地聽見了尹燭的心跳。
一下一下,快得不太正常。
以前心跳也這麼快嗎?
陸桓意有點兒不記得了,他眨了眨眼睛,側過頭去看着尹燭,卻發現尹燭也在看着他。
“我想做,”尹燭説,“讓我進去。”陸桓意沒怎麼細想就被尹燭下了衣服,一次又一次地
到最要命的地方,偏偏又是個門外人來人往的下午,他得咬緊了被子才不讓聲音被放得太大,尹燭的牙齒咬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刺破了皮膚,他頓了一瞬後,又在咬痕上落下了一個吻。
手也很燙,相貼的地方也很燙,呼也變得灼熱了起來。
尹燭這一次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好起來了。
尹燭睡着後,陸桓意毫無睡意,看着天花板發愣。
兩個人就這麼在牀上躺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之後幾天也是如此,一到下午尹燭就要做,做到晚上睡着也不拔出來,就在裏面,煩得陸桓意想
他。
一週後的又一天清晨,陸桓意是被餓醒的,醒來之後發現尹燭已經不在牀上了。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令人害怕,陸桓意連呼都放慢了幾分,慢慢下了牀,穿上衣服後跑出了門。
今兒個出了太陽,暖烘烘地曬在身上,把積雪都曬得融化了幾分。
陸桓意出門後也沒看見尹燭,隨手拉住一個師兄問道:“師兄,看見尹燭去哪了嗎?”
“在前廳和師父説話呢,”師兄聳聳肩,“一大早就去了,也不知道在説什麼。”
“好,”陸桓意點點頭,“謝謝。”説完後,陸桓意大步朝着前廳跑去。
老人家都説化雪的時候是最冷的,陸桓意沒跑幾步就覺得手涼得厲害,連忙往兜裏揣,手剛一放進去,便碰到了什麼東西,他拿出來一看,上面是他完全不認識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