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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月光走到炮簡峯西側時,彷彿臨去的一瞥般,月光大盛,正好照在巨石上,巨石赫然出現六個以指勁刻劃出的大字,"入我門,為我孫。”小賭暗啐一口,不知道是那一個老缺德鬼,要人家進門,還要佔人家便宜,呵呵,不過反正我還小,當一次你孫子又如何?
六個大字下面,正好是巨石的正中央,有一個狀似凹形的如意刻圖案,大概就是開啓這門的關鍵所在吧!
月亮下山去,炮筒峯頓時天昏地暗,不辨東西,而小賭自從服過血蔘後,目力所進,周圍的昏暗,並不影晌他的視覺。
小賭用手指輕畫着凹痕,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這個圖形,哈,小賭一拍自個兒的腦袋,伸手自頸項間,取下他自幼配戴,也是他唯一的身份證明,金鎖片。
不是嗎?這鎖片的樣子,就跟石上的刻痕一樣,小賭好玩的拿着鎖片,貼上凹痕,想要比一比。
卡一聲輕響,鎖片大小適中的嵌進凹痕,隨着這聲響,嵌在巨石上的鎖片,突被巨石吃下去。
“喂,還我呀!我又沒跟你玩吃角子老虎啊!”小賭心中大急,這自家身世唯一的線索,怎可以如此不明不白的被掉?”他掄起手,拼命地捶着巨石,悄悄地,這大石門無聲無息地往後滑開,
出一尺多的縫隙來。
不入虎,焉得虎子,好奇的天
,人皆有之,何況自己的鎖片也得找回來,於是小賭小心翼翼地寺向門內走去。
“哇…噢…”原來巨石之後沒有路川、賭一腳踩空,往前翻栽下去,好在此時他的身手比以前好的多多,於是提氣輕身,人在空中擺橫,成大字形,總算減慢了下降速度,正在想,不知還有多遠,也許該換個姿勢。
“噗!”小賭已經跌入鬆垮垮、軟綿綿、滑膩膩的一大片白粉之中,起滿天飛粉,不比外面下雪時的景象差。
“咳咳咳!”小賭悽慘狼狽地爬了起來,差點被嗆死。
我的乖乖,這是什麼?居然白頭白腳一身白,呵呵…真幽默,哪有人想的出這種進門的歡儀式。
小賭咳着直眼睛,鼻子,難過死啦!
“他的,是哪個老缺德鬼,搞的整人玩意兒?”睜開眼後,小賭傻在當場。
你以為他看到金銀滿庫?珠寶如山?
錯也!
小賭掉下來的地方,只是一間很平凡、很平凡,甚至可以説是簡陋的石室,石室大約只有三丈見方。
正對小賭爬出來的前方,掛着一幅有兩人多高的大畫像,畫着一個半身人像,光是人像的眼珠子,就比一個人頭還大,而讓小賭兩眼發直的,不是那張大篇幅的畫像,而是畫像中的人。
除了髮式、衣服不同之外,那畫簡直就是小賭的尊容,那抹純真略帶憨然的微笑,猶自畫中散發出一抹天真無的氣息。
小賭不能置信地自己的臉頰,又狠狠咬了自已一口痛。可見不是在做夢,這才帶着
惑走近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