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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胡剛會判幾年?現在出來了嗎?高娜忽然有些想知道了。在漂泊異國的這些子裏,她不知不覺地改變着,滄桑了,也心軟了許多,她從不愛胡剛,卻有了幾分關念。
愛,她能愛誰呢?誰又會全心全意的來愛她呢?多年前,曾有一個女人好心的勸過自己要去擁有一份愛情,這心情她也愈來愈迫切。可是,這又談何容易啊!
一滴淚,悄然落進咖啡杯中,擊起了一圈漣漪。
“真***煩!”羅文看着鏡頭前那個惺惺作態的女人,忍不住在心裏忿忿然地罵了一句話。但他表面上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笑臉來,誰讓這些人是“上帝”呢?再不喜歡也得忍着啊!
就在兩年前,他從電視台跳出來開了這家“伊人”影樓,也下海來撲騰撲騰了。倒也是掙了幾個錢,現在不是正免費這個玩意兒嗎?是不是個人都要來幾張藝術照的,搞攝影算是很時髦的行當了。但是,糟糕的是,他自己的覺竟然是一天比一天壞了,就算是在數錢的時候他也提不起勁來了。要具體的説也説不上個所以然,他就覺得這
子越過越沒了
情,曾經鍾愛的攝影成了機械的重複、馬麗的嘮叨是必聽的功課、顧客的刁難是常有的訓練…總之,他的生活只有一個詞兒:厭倦!
但是,他還是得撐下去.因為這家影樓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資產,還有一半資金是李放的。當他急着滿世界找本錢的時候,曾有過一面之的李放卻主動投資來了,並言明不分紅也不收利息的。
子一久,他就發現李放不過是一個幌子,真正的投資者是另有其人的,居然是―――陸雲峯!他猜不明白這個傢伙為了什麼作好人?也聰明地不去問了,只想着儘快的把債務了了就好。
偶爾,羅文也會認為陸雲峯是看在方心蕊的面子才肯如此幫忙的。看到那個傢伙雖然在商場上還是呼風喚雨的樣子,但總是獨來獨往的憔悴狀,羅文有時候還真忍不住想幫幫他了,但是,他也只是有時與心蕊在網上碰到,她就有如驚鴻一瞥似的,言簡意賅地聊了幾句就無蹤影了。他就是想幫忙,也是愛莫能助的。
聳聳肩,羅文不再去想這個無奈的事情了。對着鏡頭,他終於按下了快門,心底卻閃過當年他扛着攝影機四處跑的情景…
甘肅。炎炎似火的七月讓人無法忍受,可就在這樣的天氣裏還有人在烈地爭執着。在太陽底下,兩個年輕人正在面紅耳赤的賭着氣。
“黎華!你是不是被他給收買了?”那個樸實清秀的女孩不滿地責問着。
“杏兒!你怎麼能這樣説?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種人的!”高高的男孩也生氣了。
這兩人正是黎華和葉杏兒。他們倆作了很長時間的筆友,現在又成了同一個醫學院的同學。已經是大家眼中早配定的一對兒了。這一次,兩個人又一起參加了楊濟慈阿姨領隊的醫療下鄉志願隊,一路上同行,情又增進了不少,已經是很有一些敲定終身的味道了。可是,他們現在卻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分歧,兩人一直就沒有停止過爭辯。
“杏兒,你理智一點好不好?這種事情,並不是應不應該手的問題,而是當事人自己心裏怎麼想的才最重要,是不是?”
“那———你也不應該一味地去幫他的忙呀!”
“不是我幫他什麼,只是在幫我姐而已。”
“心蕊姐又沒有説過什麼。”杏兒嘟着嘴。
“如果她認為他不錯,那又為什麼當初要離開呢?”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是知道我姐現在的心思的。”
“我不管!”杏兒仍然固執地説道:“反正,你不準告訴他什麼!”
“我知道,你就是偏向鄭老師嘛。”
“難道鄭老師不好嗎?”
“好!好!好!”黎華妥協地連聲説,然後他轉移了話題。
“我媽問你什麼時候去見見她?”杏兒的臉紅了,低垂着頭不説話。
“開學前,好嗎?”她仍舊無語,但飛快地點了點頭,臉更加的紅了。陽光將他們的影子映在了地上,又把這兩個影子重疊成了一個…不遠處,楊濟慈正悄悄地看着這年輕的一幕,她不由得悄悄地笑了。幾乎,所有的人都想到了方心蕊,卻都不是那麼關心那個叫陸雲峯的男人。
在楓葉剛剛有一些泛紅的時候,陸雲峯正坐在湖南航空公司的班機上,他手裏握着一本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如此之輕》。但是,他並沒有翻那本書,而是一遍又一遍地在看着一張黎華才給他的照片。
在那張照片上,是一個長髮垂肩的年輕女人抱着一個兩歲多一點的小女孩在微微的、温柔的笑着。那個女人洗盡鉛華,衣着簡樸,唯一的修飾就只是在她的前掛着一個銀光閃閃的,嵌着兩個水鑽字母“f”的圓形掛墜。而那個小女孩兒,非常的粉
、非常的可愛,黑亮的眸子閃耀着快樂的光芒,那微微翹起的鼻子像極了這個正在看着照片的男人。
黎華告訴他,這小女孩有一個十分動聽的名字,就叫作———陸憶楓!
(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