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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策決定再試一試,他用力敲着辦公室的房門,大聲道:“張局長,這件東西有些特殊,如果讓別人代簽的話,恐怕對你名譽有損啊!”
“我行得正,站的直!沒什麼不能讓別人代簽的!”張秋毫厲聲説着,房間內傳來書本摔在桌子上的聲音,隨後便是沉重的腳步聲。
“咔噠!”房門鎖轉動,發出細弱的金屬聲。
看熱鬧的警員慌亂逃入辦公室,匆忙中有的人鼻子和下巴碰在一塊,疼的直冒眼淚。
張秋毫面陰沉,他堂堂局長身份,每天都要處理不少事情。
加班加點的工作忙碌,不僅要伺候好上面的人,還要管理好下面的人。
一個人,忙得像在維持世界轉動的秩序。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有一個小小的快遞員來挑戰自己的權威。
人是不分高低貴賤的,但是身份有高低貴賤。
張秋毫用力打開門,鼻孔中着
氣,下巴前傾,宛如一頭憤怒的公牛。瞪大圓鼓鼓的雙眼,看着南門策,喝道:“快遞拿來!”南門策抬起手,剛要往前遞出,張局長用力搶了過來,低頭一看,頓時火炸了:“你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還趣情睡衣,我怎麼穿?!”南門策低着頭,聳了聳肩。他正全神貫注傾聽着張秋毫的呼
,還有他快速的心跳。
“這是給我的快件麼?你用狗眼看仔細了。上面寫着是女人的名字!你這是在調侃我!”張秋毫忍無可忍,甩手打南門策耳光。
南門策向後撤了一步,輕鬆躲過。
張秋毫長時間坐辦公室,雖然看起來肩寬體肥,身材高大。可他身上脂肪多於肌,處於亞健康狀態。這一巴掌打出去時,用盡全身力氣,身體像旋轉的陀螺。他沒能打中南門策,反而收不住去勢,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噗…”
“哈哈…”笑的不是南門策,而是辦公室內偷偷看熱鬧的是職員。
在任何一個單位,膽大好事的員工素來不少。
更何況局長與人發生爭執,他們更是名正言順的跑出來,幫局長教訓那不長眼的傢伙。
誰知道,快遞員沒教訓到,威風八面的局長反而摔的十分滑稽,那肥圓的肚皮撞在地上,畫面十足,脂肪被壓迫變形,襯衣在
間縫合部位突然撕裂,
出白花花的皮
。
張秋毫惱羞成怒,手拍着地板,也顧不上巴掌疼的鑽心,厲聲道:“誰在笑!”警員趕緊捂住嘴巴,他們又以最快的速度躲入辦公室,有人敲鍵盤,有人寫材料,還有個男警員着眼眶,苦悶道:“媽呀,隱形眼鏡給笑歪了。”
“我打你,你還敢躲。”張秋毫憤怒的抬起頭,看到快遞員的臉上。
剛才開門,南門策一直低着頭。張秋毫也沒怎麼在意對方。
按説,張秋毫只見過南門策一次,不可能認識,但南門策在醫道會中名聲大噪,而且多次進過局子,是夏先生親自來保釋的他。
三大家族紈絝子弟簡直都沒他的風頭大。
張秋毫仔細看過南門策的資料,怎麼會不認識他。
倆人一個低頭,一個抬頭,竟然都愣住了。
張秋毫臉難看,扶着門框從地上爬起,道:“是你?!”南門策搖搖頭,説:“不是我!”小夥跟爺爺去山上打獵,居然看到了老鼠燒香,野貓拜廟,用人的屍體製成的雕像,半夜回到家,自己的生身母親居然帶着“人”追殺他,原因竟是爺爺對母親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