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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秋毫再仰人鼻息,那也是仰夏思威的。”張秋毫厲聲道:“上次送你走,我尊重你,可你也別以為我張秋毫好欺負!我就算肩膀上的勳章丟了,也不能做個慫包。”
“你穿的是襯衣,沒勳章。”南門策淡淡説:“而且,襯衣也撕破了。”説着話,目光死死的盯着對面的張秋毫,依舊沒有察覺出張秋毫有什麼不正常的。
“為什麼這樣看着我,你難道把我當成病人了嗎?”張秋毫見南門策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火就像是開閘的江水,滔滔滾滾湧上腦門,咬牙道:“今天,我必須要教訓教訓你,夏思威他爹來求情也沒用!”説着,他一招手,大聲道:“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七八名警員從辦公室裏衝出來。
“哎呀!”鼓搗隱形眼鏡的男警員一頭撞在牆,慘叫聲沖淡了走廊內緊張的氛圍。
南門策的身份被揭穿,索摘下鴨舌帽,環視周圍的眾人,臉上帶着一抹平淡的笑意:“彆着急逮捕我,你們好好想想,我好歹是個名醫。如果沒什麼特殊的理由,會扮成快遞員送這東西麼?”説着,他從地上撿起快遞,
到張秋毫手中。
張秋毫被南門策一問,心中有些好奇,冷着臉問:“説吧,你最好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饒不了你。”南門策在張秋毫的威脅下笑了笑,説道:“這件東西,是楊負龍讓我給你的。”
“什麼?!”張秋毫臉忽然變白,隨後由白變青,他嘴
顫動着,趕緊將東西抱入懷中,衝着警員們吩咐道:“你們站着幹什麼,趕緊回去。”警員們面面相覷,悻悻然返回辦公室。
南門策心中一顫,暗暗道:“楚丹雲説的沒錯,楊負龍果真和公安局有關係。看張局長這樣子,好像很恐懼他。”張秋毫臉龐不自然的搐着,像是有一條彈簧藏在他嘴角和額頭中。他愣在門口過了好一會,脖子僵硬的慢慢轉過頭,看着南門策説道:“你跟我進來吧,記得把門給關上。”南門策隨張局長進入辦公室,反手關上沉重的房門。
局長辦公室的窗户是開着的,裏面裝修的很簡單,低矮的紅牆裙,白
的牆壁正中間貼着一張簡單的明州市地圖。
地圖的正上方是徽章,在徽章的左右側分別貼着四個硃紅大字。
左邊是“忠誠”、“為民”右邊是“公正”、“廉潔”除此之外,則是幾張沙發,一張矮几。還有辦工作和檔案櫃,不見其它物品。
張秋毫有些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將快遞丟在大理石台面的茶几上,看着南門策,警惕的問道:“你為什麼過來?楊負龍就關押在拘留室,怎麼可能會給我送快遞?就算給我送東西,怎麼着也安排不到你吧。”南門策疑問道:“他是被關押着的?”
“要不然呢?”張秋毫沉聲説:“他是重要的殺人犯,我不關押着他,難道還把他供奉起來麼?”南門策問道:“那我可不可以過去見見他?”
“笑話。”張秋毫哼了哼,道:“你又不是他的直系親屬,有什麼資格見他?你扮成快遞員,來公安局找我,難道就是為了這件事?”南門策注意到張秋毫眼神有些不正常,他徑直走過去,坐在張秋毫對面,問道:“張局長,可不可以讓我給你號脈?”張秋毫想都沒有想,一口拒絕道:“我又沒病,憑什麼讓你給我號脈?”南門策沒有強求,他從兜裏掏出黑帶有警徽的證件,擺在茶几上,説道:“這是楚警官的證件,是她讓我來幫忙的。”
“小楚?”張秋毫拿起證件看了看,又放回桌面上,臉頓時變的陰沉難看,擰着眉心問道:“她都告訴你什麼了?”語氣有些謹慎和緊張。
南門策看了看左右,向前欠了欠身子,小聲問:“局長,這個地方説話方便麼?”
“方便。”張秋毫雙手捏着沙發的扶手,説道:“難道我的辦公室裏,還會有聽監器麼?楚警官給你説了些什麼,你儘管告訴我。”
“她説…”南門策拉長聲音,邊注意着張秋毫的表情變化,邊説道:“公安局已經被楊負龍給控制了。”話音落地,辦公室內一片死寂。
張秋毫的呼都屏住,眼珠子有些不安的打着轉,大熱天,額頭上冷汗刷刷往下落。
南門策心道:“果真有情況。”張秋毫嚥了嚥唾沫,問:“她還給你説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