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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肯帮我梳头,本赏你一万两官银。”话一说完,室内一静,然后,她看他先是一阵愕然,随即大笑起来,仿佛她说了个多蠢多可笑的话,他笑得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老天!”慕容别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冒出这样的话,恁地淡泊名利的自己,怎么会招惹上一个这样热中权力,擅于命令和拿金银使人的小东西。真是讽刺、太讽刺了,老天爷故意跟他开玩笑吗?
他的笑让金凤握紧拳头发狠了。
“好,你嫌一万两太少,那么十万两怎样?哼!”她卯起来了,很了不起地觑着他。
“再不然,你开个价啊,本准了。”他笑得更大声了。她不懂,这到底有什么好笑?他笑得她难堪了,只好自找台阶将袖一甩,往
铺一坐,很不高兴地道:“就十万吧,还不快帮本
梳头。”她等着。
慕容别岳步向她,垂下双眼,轻轻抓住一绺柔软的发,那发瞬间从他掌中滑落。他噙着一抹笑,温柔道:“可以,我现下帮你梳头,你先让我见见十万两银。”
“在里,银子都在
里。”
“在里?”他漫不经心地道。
“所以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一怔,仿佛听懂了,转过脸来。
他看着她,清楚看见她眸底隐隐闪动的不安。
“没有银子、没有仆人、没有供你颐指气使的权力、没有高高在上的身分。”他很温柔地对她说话。
“所以这一个月你要自己梳头,自己穿衣服,什么都要自己处理,好么?”她能说不好么?她看着他,为什么他声音很温柔却有着能够轻易驯服人心的本事?而她高声的命令却完全失效?
她大声地道:“你不要以为能治好我就这么嚣张!”他还是那样无谓悠哉地淡淡笑着。
“不,我一直很耐心在同你说话,我甚至连生气都没有。”他眼睛发亮,像刀。
“要真正嚣张起来,不是这样。”看吧,他还是说得那么温柔,可是她已经地嗅到危险的气息,她已经有些头皮发麻了。他说的没错,他一直没发脾气,说话也是轻轻地,可她就是可以
受到他那不寻常的气焰。
为什么?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人。如果他这样轻声细语就能让她害怕,那么,她不胆寒地想,真要
怒他会是怎样景状?
金凤伸手,恨声叱道:“拿来!”
“拿什么?”
“梳子,我自己梳头。”她妥协,很勉强地妥协。
“梳子在案上,你站起来,走过去拿。”她猝然站起,走过去,坐下,用力将梳子抓起。正要梳时,忽然眼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