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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杨纳士说。
“我还要两条一点的铁
。长得要能够支持整个轮子。你看,我们把屋脊穿两个
,把两条铁
过去,然后架上车轮。我在轮上锯的v形正好卡在屋脊上。然后,只要用铁丝在两条铁
上绑住就行了。轮子会又稳,又平,又结实,像座房子。可是,我想不出韶若什么人有两条这样的
铁
。”
“哈!”老师说。
“您找对人了。我记得,到钟楼上打钟的时候,好像见过几条这样的铁。对,我完全可以肯定。”
“只要够长就行。”杨纳士说。
“我去看看。没有人能抢我这件差事,作为村里的法定打钟员,只有我才有钥匙。”老师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又大又旧的钥匙,举起给大家看;然后匆匆地走开了。
“幸亏给他找着一件事,”杨纳士对莱娜说。
“什么都看得那么仔细,真叫我坐立不安。他跟你们孩子一样兴奋。”这时凹处已经锯完,现在的工作是把铁圈套上一半。男孩们和莱娜好不容易把车轮扶稳,让杨纳士套上那紧凑的铁圈。
野洛拿来了曲柄钻和所有的钻头。几分钟以后,老师也带来了两条生锈的大铁。杨纳士仔细看了看这些铁
。
“可以。又又结实。长得足够放轮子。幸亏你记得,”他对老师说。
“恐怕这是韶若唯一没有用上的铁,也是刚才我担心找不到的东西。没有铁
,我的妙计再好也没有用,我就会成为韶若的笑柄了。”野洛爬上梯子,把曲柄钻等送给在屋顶上的人。老师去找把轮子绑在铁
上的
铁丝。
“不能让他闲着。”杨纳士对莱娜狡猾地眨眨眼。
轮子终于准备好了。孩子们把它滚到梯子下。男人们把它抬上梯子,野洛的父亲正在屋顶上为铁钻
。
冒着大风,在屋顶上做这样的事是很困难的。两个渔夫骑坐在屋脊上,等轮子一上来,就把它安放在准备好的铁上。忽然一阵狂风夹着冰雹劈头打来。屋脊上的人不得不俯身趴下,紧紧抓住梯子。递轮子的人,不得不停下来,在梯子上使劲抓住轮子。雹雨来的快,过去的也快。于是大家又开始工作了。
杨纳士密切地注意着一切活动。他是那么专心,好像本不知道下了这阵雹雨。他不时地向村里那条大街张望。突然,他喊着:“看,大家来看!谁来了?是妇女们!可不是吗?雨也好,冰雹也好,她们给我们送热咖啡来了!这简直像过节一样。妇女万岁!”屋顶上的人停止了工作。大家坐着,望着大街。妇女们簇拥着走过来,保护着热气腾腾的咖啡。突然,又来了一阵夹着冰雹的暴风,男人们紧紧攀住屋顶或梯子。
风雹过后,他们又向路上探望。
“看也没用,”杨纳士叫道,“不把轮子放好就没热咖啡,什么也没有。”
“杨纳士,你真像个监工头子,”坐在屋脊上的一个人抱怨道,“就缺一条鞭子。”
“用不着鞭子,我有舌头。”杨纳士回答。
“哈,”皮尔和德克的父亲向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