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懷疑過呂愷。但是,他不承認,還發誓不是他。”蒲弘煒說,“事已至此,敵人能少一個就少一個吧。”
“蒲弘煒。”陳展星微微揚起頭,靠在沙發背,“法捕派人來查,我不能蹚這渾水。”
“你給我疏通疏通唄。”
“你高估我了。我有什麼本事能包庇你這個兇手?”
蒲弘煒的雙手垂在身側,握起拳頭,又放開了:“你記得嗎?呂愷去年辦了個案子,就在我們去戲院的那一天。”
“哪個案子?”陳展星擰了下眉,像是真的忘了。
“別裝傻。”蒲弘煒咧開了嘴,“一個大美女和男朋友來看戲,卻被我們當戲看了。”
“哦,與我無關。”
去年的事,陳展星是一個旁觀者。他全程坐在窗邊,看著陸姩的男朋友沒了呼,看著她無望掙扎。他冰冷得彷彿在看無生命的死物。
當時,陳力皓幾人討論,面對這樣的場面,陳展星硬了沒。各人把賭注下了,卻沒有得到答案。
蒲弘煒豁出去了,說:“無論罪行輕重,你都不乾淨。陳力皓這個主犯是你們陳家的人。”
陳展星眼藏冷光:“我不妨告訴你,別人查的是你蒲弘煒,只有你。白紙黑字,證據確鑿,不是那麼好賴的。至於去年在戲院,陳家參與過的人是陳力皓,而他已經死了。我們不會介意一個死人的聲譽。”
“搶女人是你的主張。”蒲弘煒沉下了眼。
陳展星淡然地接話:“我只是隨口一說,誰知道你們真的去搶、去殺。”
“如果我出事了,一定把你們供出來。”蒲弘煒咬牙切齒。
“你大可把其它參與的人都說出來。死者在九泉之下會你的。”陳展星的眉尾一揚,“不過,你還不到窮途末路的時候,找個機會出去避一避就行。”
蒲弘煒不大安心。
“出去”,有時候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譬如,給蒲弘煒當替罪羊的那個人,當時說好了,蒲弘煒會安頓他的女“出去”。
結果,那女還沒出上海,就被送去了閻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