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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蹤陸姩那麼久,明明有合理推測,就是無憑無據。要是換作任何一個心理脆弱的女人,應該早就扛不住自己招了。
然而陸姩,就算把證據擺在她的面前,她也許會笑著問一聲:“是嗎?”
田仲:“我覺得我們走到死衚衕了。”
“不一定。”張均能說,“我從呂愷的火災現場拿了點東西。”
田仲:“什麼?”
張均能:“我給我的法醫朋友了,希望有新發現。”
田仲:“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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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姩坐上一輛黃包車。
剛走到半路,巷子口突然竄出來一條黑狗,衝著黃包車跑來。車伕嚇一大跳,疾跑起來。
後面的狗吠緊追不捨,四條腿跑得比車伕的兩條腿更快。
車伕一路朝人多的方向去,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攔下了那條狗。
陸姩緊緊扶著黃包車,一路顛簸,才沒有被甩出去。
那隻狗渾身通亮,倒像是有人好生飼養的。
她付了兩倍的錢,快步進去一家餐廳。
到了中午,她剛出餐廳門口,突然一個渾身破爛的中年男人向這邊衝過來。她立即小跑回到餐廳。
中年男人停在了十來米的不遠處。
直到有巡捕經過這條街,陸姩才急匆匆攔了黃包車,直往家裡趕。
她有直覺,有人要對付她。她得尋求一個安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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