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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來得比誰都快,面沉沉地出現了。
陸姩驚惶不已,“我——”半天說不出話,她猛地扯開外套,出裡面脫了一半的裙子,“他對我……”
彭安別開眼:“穿好衣服。”他走到沙發邊,伸手去探弟弟的鼻息。
呼微弱。太陽
持續出血會形成顱內血腫,壓迫到腦組織就危險了。
“叫醫生了嗎?”彭安問。
陸姩的聲音很低:“叫了。”
“報警了?”
“嗯……”她喃喃著,“我不是故意的……”
彭安嘆了一聲,他的脊骨駝得低,滿臉沮喪:“我不知道是我該道歉,還是你該道歉。他自小受寵,頑劣成。但他始終是我弟弟,他不該死。”
“嗯。”她細細地說,“我知道,我會自首的。”
彭安轉身,眼神複雜地看著她。
“他對我那樣……我害怕。”陸姩抱住了彭安,臉靠在他的肩膀。
彭安的身子變得僵硬。
“我當時太亂了,拿了東西就砸他腦袋。”她抱緊彭安,低聲啜泣,“我不是想殺他,我只是太害怕了。”
彭安用力收腹拱背,避讓。
她卻死死不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真的害怕啊。”
“……你好好說話。”大團的東西不要貼過來。
這時,門板被敲了兩下,陳展星禮貌地問:“打擾到二位了嗎?”
彭安趁機推開陸姩,咳嗽兩下:“你都來了,醫生還沒到。”
陳展星關上門:“怎麼回事?彭箴受傷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