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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均能看到了彭安。田仲說,查不出彭安的問題,他就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老百姓。但是張均能清楚,夜總會案子,彭安做了偽證,而且處理得乾淨利落,不留證據。
法律上,兇手就是那個神病人。這類犯人,治不了大罪。
彭安包庇夜總會案的真正凶手,又接近陸姩,是為了什麼?張均能尚不得解。
彭安坦然地接受張均能的打量。他對張均能沒有意見,相反,如果巡捕個個都這樣盡忠職守,老百姓也能安心。
說到底,戰爭年代,大上海也逃不過一個“亂”字。有背景的無法無天,被他們盯上的受害者大多自認倒黴。
陸姩這樣不甘示弱的,反而走上了犯罪道路。
這時,陸姩已經跑到了彭安的車旁,她徑自坐上副駕駛位,又穿上了高跟鞋。
彭安眨眨眼,浮現出幾絲尷尬:“那個……這裡回去有四公里,能不能請你付車錢?”
她冷冷地拒絕:“不能。”
彭安忍了忍,沒有說話。
啟動車子時,張均能還站在路燈下,身姿峻。
陸姩不再望他一眼。
車子離開了一條街,她才算緩過神來。她對彭安說:“你這種病秧子還會開車呀?”
“……”說誰病秧子?
她一手撐在車窗,斜看彭安:“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是不是跟蹤我?”
“你誤會了。我只是路過這裡,見到你和那個英俊男人糾纏不清。”
“英俊男人?”陸姩笑,“你也是英俊男人啊。”
“哪裡。”彭安略顯自卑,“我和我弟弟比,差得遠了。”
提起彭箴,她的笑容淡了。
彭安輕聲說:“我弟弟這兩天過來玩,他是個很英俊的人,你想的話我介紹給你見見。”她見了彭箴,彭箴就該完了。
陸姩不作聲,車窗上的手放了下來,身子慢慢挪向彭安。
彭安嗅到了危險,迅速地往反方向靠。她不會想趁機在這密閉的空間獸大發吧……
她的行動給了他答案。她一隻手伸了過來,先是搭在他的大腿上,四手指再往上挑撥。
他立即踩了一個急剎。
驚到了車旁的路人。
“呀!”陸姩身子向前倒,她趕緊拉住了彭安的大腿,這一扯才知道,他大腿上的肌僵硬無比。
只摸了一下,反應這麼大嗎?她驚訝的是:“你不會沒經驗吧……?”
彭安面無表情,眼裡的煞氣連鏡片都擋不住了,他把她的手狠狠甩出去。
彭安下了車,冷靜一下。
陸姩跟著下車:“晚飯時間了,我要不要請你吃飯,給你賠個不是?”她報完仇就要下地獄了,金錢對她而言沒有任何意義。該花的,她一點沒省。
“不需要,我不餓。”彭安總算是剋制住了殺意,他又回到了車。
陸姩正想上去。
他一鎖車門,絕塵而去。
“……”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回想他那弱雞樣,沒經驗也不稀奇。
彭箴已經來了,彭安卻不上鉤。她本想再花些心思在彭安身上。如今張均能步步近,時間不多,她只能放棄勾引彭安了。
陸姩回到了家,洗完澡,準備睡了,才給張均能打電話:“我到家了,張巡捕,晚安。”
他笑笑:“陸小姐,祝你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