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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不饒呢？”陳力皓笑了，“我不是沒殺你嘛。”
聽他講起“殺”，她瑟縮一下：“謝謝陳少爺。”
陳力皓要去親她。
她躲閃著：“這裡有人。”
“哪裡有人？”
“那些門，那些窗，裡面全是人。”
他望過去：“誰敢站在那裡，我挖了她們的眼珠子。”
“陳少爺，我以前有眼不識泰山。從今往後，你能不能饒了我。”陸姩在訴苦，卻又藏著不知名的，蠱惑男人的嬌媚，“我男朋友……走了，我一個弱女子，在這亂世活不下去的。”
“有我在，不會活不下去的。”陳力皓低笑，“你要聽話，聽話了，什麼都有。”
她低著頭，不答。
“你剛死了男人，心裡苦。我不
你，給你三天的時間想一想。”陳力皓走了幾步，又回過頭。
光下的女人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
陳力皓死亡的那天，是陸姩二十四歲的生。
她上午去了男朋友的墓前。
回來經過公共電話亭，她撥通了陳力皓的號碼：“陳少爺，這陣子一到夜裡，我常常夢見我的男朋友……很害怕。”
陳力皓笑得輕浮：“美人，我今晚去你家，給你驅驅惡鬼，你就不怕了。”
“陳少爺，你是一個人來嗎？”
“難道你還想另外幾個人一起來嗎？”
陸姩遲疑：“我男朋友剛剛去世，我和你就……要是被左右人家發現，我的臉皮往哪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