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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二十來天,彭安沒再出現。他那天來這裡吃飯,似乎只是偶爾。
她覺得,如果再見不到他,她會在鏡子中見到自己越來越扭曲的臉。充滿恨意,面目猙獰。
又過了十來天,陸姩終於遇到彭安。
他從夜總會出來,慢條斯理,散步一樣。
門口的黑衣男人恭送他:“彭先生,你慢走。”
陸姩接連幾天,都去夜總會。
偶然碰見一個服務員說起這個人:“彭先生啊,人斯文的哩,我們老闆的貴客。”
另一個服務生問:“他什麼時候再來?他上回賞了我一個大洋。”
原來的服務生說:“一個月來一次吧。”
斯文和人渣,也不衝突。
殺死彭安還是勾引彭安,陸姩猶豫了兩天。
夜總會那裡人多口雜,稍有紕漏就會暴。但是……勾引彭安?光是想想,她覺得要吐了。
她要快刀斬亂麻。否則,和她有關係的人陸續死亡,張均能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
陸姩決定幹掉彭安。
張均能這段時間忙著另一個案子,騰不出時間來妨礙她。
有時望著張均能,她會想,時光若能倒,她先遇上他,他肯定會為她主持公道。可惜現在,她已經回不了頭。
她滿心期待和彭安的見面。
在沒有偶遇他的子,她有時在夢裡見到他。
他和那天在餐廳的時候一樣,戴著一副斯文眼鏡,但是,望向她的眼睛裡佈滿了恐懼。
夢中的她,手裡握了一把刀,準確無誤地在他的心口。她一天一天地磨刀,刀尖鋒利,她慢慢旋轉刀子,他的嘴裡彷彿傳來了“嗚嗚”的聲音,像是求饒,像是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