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一章男人的身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兩個人走出電視臺大院後,葉鳴用眼睛瞟了四周一眼,果然看到有三四個不三不四的年輕人在大院門口逛蕩,看到瞿⽟出來,他們幾個人的目光立即齊刷刷地投向了這邊。

但是,這些人並沒有向葉鳴和瞿⽟靠攏,也沒有什麼準備動手綁架瞿⽟的跡象,因此,葉鳴猜測:這些人都是嚴長庚安排過來監視瞿⽟的,目的是想搞清楚瞿⽟究竟是跟誰來往密切…

葉鳴的猜測一點都沒錯:嚴長庚在瞿⽟向他正式提出分手後,他沒有去從自己⾝上找原因,而是想當然地認為:瞿⽟絕對是找到了比他職位⾼、或者是比他年輕英俊的男人,所以才如此絕情地要與他分手。

為此,他對自己幻想中的那個奪走了他心愛的女人的“第三者”恨得牙庠庠,而且,他估計: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章英芝或者是葉鳴中的一個,如果真的是葉鳴的話,那可就是新仇添上舊恨,到時候,就要跟他新帳老賬一起算…

在猜測到嚴長庚的這個心態後,葉鳴決定將計就計,給他來一個火上澆油:自己⼲脆就做出一幅要追求瞿⽟的樣子,這幾天多來找瞿⽟幾次,一方面做做瞿⽟的思想工作,卸掉她的思想包袱,想辦法說服她與嚴長庚徹底決裂,並勇敢地站出來揭發他的貪汙受賄、違紀違法行為。

另一方面,葉鳴也想讓嚴長庚安排來監視瞿⽟的那些人產生錯覺,以為自己就是瞿⽟新的那個“男朋友”然後讓他們去向嚴長庚彙報,他相信:嚴長庚只要確信自己就是瞿⽟的“新歡”那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也絕對會失去理智,並且會很快對自己和瞿⽟採取‮狂瘋‬的報復行動,而只要他這樣做,不管後果如何,瞿⽟絕對會卸掉思想包袱,將他的醜事惡事一樁樁揭露出來,到那時,就是嚴長庚的末⽇…

這樣算計好之後,葉鳴便故意將⾝子靠近瞿⽟一點,同時假裝沒有看見那些監視他們兩個人的徐混,與瞿⽟有說有笑地往電視臺附近一個很有情調的西餐廳走去。

在他們走進西餐廳之後,葉鳴稍稍轉頭,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下後面那些跟蹤他的人一眼,只見其中一個徐混拿出了一個蘋果‮機手‬,正在遮遮掩掩地給自己和瞿⽟拍照,心裡冷笑一聲,便與瞿⽟施施然走進西餐廳裡面。

那幾個監視的人不敢跟進西餐廳,只好冒著夏⽇⻩昏三十幾度的餘熱,站在西餐廳外面的公路邊,汗流浹背地等著葉鳴與瞿⽟出來…

瞿⽟這幾年跟著嚴長庚,吃遍了省城的山珍海味,對西餐情有獨鍾。

因此,她跟葉鳴進去坐定後,便路地點了一個“法式蝸牛”、一個“石鍋牡蠣魷魚⾖腐湯”、一份“法式黑椒牛排”、兩份“培什蔬蛋炒飯”又叫了一瓶紅酒,便揮揮手令侍者快點招呼廚房上菜。

葉鳴笑了笑說:‘瞿‮姐小‬,你點這麼多菜,太浪費了吧,又是蝸牛又是牡蠣的,對我來說,可是開洋葷啊。”

瞿⽟嫣然一笑,說:“葉先生,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怎麼請你都不為過,而且,我知道有武功在⾝的人,都是大肚漢,這西餐每份數量又少,到時候只怕還不夠你吃呢。”

葉鳴點點頭,承認說:“那倒是的,我一頓飯可以吃四大海碗,即使喝了酒,也必須吃兩大碗飯才能填飽肚子,否則的話就會餓得慌。”

“對啊,我聽人說:男人只有吃得才能⼲得,那些每頓飯只吃一小碗的男人,大都是一些⾝體瘦弱、體力不支的男人,我還聽說。”

她剛說到這裡,只見對面的葉鳴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古古怪怪的笑容,便趕緊停住了話頭,奇怪地問道:“葉先生,你笑什麼,是不是我剛剛說錯什麼了。”

葉鳴忙笑著說:“沒有,你沒有說錯什麼,我在仔細聽你的⾼論呢。”

瞿⽟不相信他的話,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猛然察覺:自己剛剛說了一句“男人只有吃得才能⼲得”的話,葉鳴肯定是將這句話想歪了,臉一下子紅了,含嗔帶笑地瞟了葉鳴一眼,低聲說:“葉先生,你看上去正正經經的,原來也經常往歪處想啊,我剛剛那是說的實話,一個男子漢,看他⾝體健不健壯、體力好不好,確實可以通過他每頓飯的飯量來衡量啊。”

葉鳴剛剛心裡確實是想歪了:因為他有一次和幾個哥們在一起吃飯,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人就說過這樣一個觀點:一個男人上功夫好不好、能不能満⾜女人,往往從他的飯量就可以看得出來,飯量大的,體力也⾜,耐力也好,在上不僅生龍活虎,而且可以持續很長時間,相反,那些一頓飯只吃一小碗的男人,在上絕對是一個慫貨,要不就萎而不舉,要不就是“分鐘哥”…

剛剛葉鳴之所以在聽到瞿⽟那句“男子漢只有吃得才能⼲得”的話時,忽然忍俊不噤,就是因為聯想到了他朋友原來說過的這一段“吃飯與事”的理論…

現在,當他發覺瞿⽟猜到了自己的念頭時,心裡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忙接過她的話頭說:“瞿‮姐小‬,你說得沒錯,一個男人的⾝體強不強壯,確實可以通過觀察他的飯量來做出基本的判斷,辛棄疾那句有名的‘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詞句,其實就是對你這個觀點的最佳註腳,呵呵呵。”

兩個人又閒聊了幾句、開了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後,葉鳴決定言歸正傳。

於是,葉鳴在敬了瞿⽟一杯紅酒後,忽然正⾊問道:“瞿⽟‮姐小‬,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瞿⽟一聽他這鄭重其事的語氣,便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麼,臉一下子又紅了,忸怩了片刻後,這才低聲說:“葉先生,我知道你想講什麼,你儘管說吧,我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反正,我和姓嚴的這點子破事,現在也基本上成為了公開的秘密,我知道你現在是想為我好,所以,你只管直說就是,我不會介意的。”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大家在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