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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陪李智的姐小見他越來越放肆,右手已經探進了自己的內⾐裡面,便一邊繼續掙扎,一邊尖聲哭罵起來:“臭流氓,你快放手…你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嗎,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嘛,快來人啊,有人要強/奷我…”
李智那幾個喝得醉醺醺的狐朋狗友,聽到那個女孩子的叫喊,都哈哈狂笑起來,有一個醉鬼邊笑邊說:“姐小,你還是乖乖地從了智哥吧,好處多著呢,你在這裡面叫喊,喊破天也沒人敢來救你,我還要告訴你:最好別惹惱了智哥,萬一智哥生氣了,賞你幾個老大的耳光,那還是輕的,你信不信。”
他的話剛一落音,包廂的門忽然被人飛腳踢開,跟著,從門口衝進來兩個青年男子,
其中一個男子拿著機手,站在李智和那個姐小面前,不停地拍照,另一個男子走上去,一把揪住李智的⾐領,瞪圓眼睛喝道:“傻,你⾊膽不小啊,敢摸老子的女朋友,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說著,不待李智回過神來,這個揪住他⾐領的男子,對準他臉部,揚手就是幾個耳光,
此時,李智的右手還在那個姐小的⾐裡面,猛不丁地捱了幾個耳光,只覺得臉頰火燒辣火地痛,腦袋也“嗡嗡”直響,差點兒暈眩過去,
那個姐小趁機掙脫李智的魔爪“呼”地站起來,也揚起手掌,對準李智的另外半邊臉頰“啪啪啪”地連菗了三個耳光,邊菗邊罵:“老⾊鬼,臭流氓,敢來佔我的便宜,也不去打探打探娘老是誰。”
李智的那幾個朋友見他吃了虧,全都圍攏過來,把那兩個男子和那個姐小圍在垓心,你一拳我一腳地圍攻起來,
就在這時,包廂門再次被踹開,湧進來二十幾個穿著花花綠綠⾐服的小爛仔,一下子又把李智那幫人包圍起來,
跟著,這幫爛仔幾個人圍住一個,把李智等人分割開來,將他們按倒在地,痛毆起來,
那個先前進來自稱是那個姐小男朋友的男子,帶了三個人,把李智拖到包廂的廁所邊,將他踩到地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打得李智満地亂滾,痛得不住地慘嚎,
在毆打了一分多鐘之後,那個領頭的青年男子忽然跪到李智背上,從褲兜裡掏出一把匕首,在李智的庇股上連扎三刀,每一刀都深⼊肌膚幾公分,卻又沒有傷到骨頭,
頓時,李智的庇股上面一片殷紅,痛得他像殺猪一般嚎叫起來…
在紮了李智三刀之後,這個為首的青年男子站起來,扯了幾張紙巾,將匕首上的汙⾎擦抹⼲淨,重新放進褲兜裡,然後對另外那些還在毆打李智的朋友的爛仔們揮揮手,說:“兄弟們,撤。”
這句話一出口,那幫爛仔立即便都收了拳腳,一窩蜂地湧出包廂,頃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幾分鍾後,接到李智報案的新冷縣安公局巡警大隊和城區出派所,出動十幾臺警車,在全城搜捕那一幫與李智他們打架的爛仔,卻連一⽑都沒有搜到,
最後,出派所的察警盤問夏霏霏,問那個陪李智唱歌的姐小叫什麼,現在住哪裡,她男朋友是⼲什麼的,
夏霏霏很無辜地說:“察警同志,那個小妹今天是第一天來我這裡上班,我只知道她姓李,叫李霞,但估計這是一個化名,我本搞不清她是哪裡的,我聽其他小妹說:今晚之所以打架,是因為李智先生有點過分,一定要去摸那個小妹的敏
地方,結果她男朋友不知怎麼知道了,就進去打起來了,他們打架時,我
本就不敢進去,所以我實在不能給你們提供什麼線索。”
接下來,察警又一一盤問當時在包廂裡的那些姐小,她們的口氣與夏霏霏一模一樣,都說李智太過分了,該打,怪不得人家,
出派所的人在搜尋無果之後,便將此案定為報復鬥毆,並將調查結果告訴了在醫院治療庇股上的刀傷的李智,
李智雖然氣得咬牙切齒,想找人去報復,可是又完全不知道那夥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想報仇都找不到對象,只好自認倒黴,
原來,龔志超在接受了葉鳴的委託後,第二天便從鄰縣一個關係較好的黑道老大那裡,借調了一班人馬過來,住在一個小賓館裡,隨時聽候指令,而那個陪李智的姐小,也是這班人裡面的一個角⾊,
龔志超知道李智好⾊,而且喜歡去歌廳***,於是便叮囑夏霏霏:一旦李智去藍月亮唱歌,就立即通知他,並要安排那個叫李霞的姐小去陪他,只要李智動手動腳,就可以找藉口揍他一頓,讓他啞巴吃⻩連,,有苦難言,
沒想到,李智當天晚上就去了藍月亮,於是龔志超立即發號施令,上演了包廂裡痛打李智的那齣戲,
在打完李智後,那批借調過來的人馬,直接奔出歌廳,坐上幾臺走就預備好了的麵包車,風馳電騁般駛離新冷縣,任何線索都沒留下…
接下來,龔志超又開始上演另一出針對李博堂的“好戲”
這天早晨八點半,李博堂吃完早餐後,像往常一樣,駕駛著他那臺牌號為“天k5888”的奔馳越野車,從他的別墅出發,駛向縣城西郊的振興鋼鐵廠,
當他行駛到郊區一個岔道口時,忽然從東邊那條有點坡度的公路上,衝過來一臺摩托車,徑直撞到他的越野車車頭左邊的險保槓上,
只聽“砰”地一聲,摩托車被撞出十多米遠,而車上的那個騎手,則被⾼⾼地甩出去,掉進公路旁邊的一叢茅草裡,不住地翻滾呻昑,大聲叫痛,
李博堂大吃一驚,趕緊猛踩剎車,將車子靠到一邊,然後便拉開駕駛室的門跳下車來,跑到那叢茅草邊上,將那個負傷的騎手抱了出來,
就在這時,從他的車子後面,忽然不聲不響地圍過來一大群年輕男子,其中一個男子指著他懷裡抱著的那個騎手,陰森森地問:“老闆,你撞傷了我的兄弟,準備怎麼了難。”
李博堂見多識廣,一看這種陣勢,立即反應過來:自己遇到“碰瓷”的團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