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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
光廠的時候，我給蔡姐打了個電話，所以她
候在廠子門口，看見璐瑤萬種風情地下了車，開始顯得有些詫異，但很快回過神來，熱情地握住她的手招呼起來。仙嬌、桂華和亞麗都是她以前在臥龍見過的，見了蔡姐都覺得很親切。但她們還是頭一次到這廠裡來，東看西看地顯得很好奇。
由於是上班時間，廠區人顯得很少，蔡姐引著我們到了樣品洽談室，也就是前幾次帶月琴和花來過的地方。我先讓蔡姐給仙嬌她們三個比了尺寸，準備給她們每人打一套上次月琴她們試穿過的制服。本來是準備給籌建的“繁花葯業”女員工穿的制服，上次兩大廠花穿出來卻過於招搖
貼身，只好給我的女人每人一套配備著當“助興服”供我臥室賞玩時穿用了。
我問了蔡姐一個總是浮在心頭的困惑，那就是空姐制服和電信制服都是藍
的制服，乍一看差不多，到底有什麼區別呢？蔡姐很專業地用一句話概括了出來，空姐制服是圓口無領的，主要靠裡面的白襯衣領子襯著，整個制服一定要貼身，對做工要求高，而且用料特別高檔，一般指定大的服裝廠製作，或直接在國外定做。電信制服雖然是同樣的藍，但有小翻領，而且做工不很講究尺寸上也不是很貼身，用料也普通。但是，空姐制服對穿著的人身材要求比較高，電信制服就很一般了。
蔡姐介紹完以後問我到底是選什麼，我想了想這鳳凰就是鳳凰，烏雞永遠也成不了鳳凰，何必硬湊在一堆呢？想到這裡定了主意，仙嬌和月琴、花她們一樣按空姐制服來做，而剩下的桂華和亞麗就只有委屈穿電信制服式樣的了。
我指著正認真欣賞著各式服裝樣品的旗袍美女璐瑤帶點考試的口氣問蔡姐，“那個站著的女人給她配什麼樣的好呢？”蔡姐笑著說，“我看就這身鵝黃的緊身旗袍最好，穿在她身上雍容華貴、珠圓玉潤，身材也顯出來了，特別豐美動人。”
我悄悄伏下身子，咬著蔡姐的耳朵問，“蔡姐，你看她這麼穿著象幹什麼的？”“還真不太好說，”蔡姐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你真想聽，那我可要說真話了。我看這麼穿著象禮儀小姐、門口的賓、女主持人、女報幕員、婚禮女伴娘什麼的，不過你別生氣，都是給人當配角的。”
“我怎麼會生氣呢，那她跟著我算什麼樣的配角呢？”我笑了笑接著問了句，“應該是白總身邊的大花瓶唄，反正敢穿這麼妖冶招搖的，怎麼看也不象什麼正經女人，當然你白總也不是什麼好人。”蔡姐對著我很曖昧地笑了笑，聲音壓得更低了，“上次在碧雲天第一次遇見她時還好點，今天穿這麼豔麗風騷跟在你後面，兩人鉤手搭肩、眉來眼去的，你們肯定有一手了吧？”
我正想接著話茬說，璐瑤卻搔姿
首拋了個媚眼兒過來招呼我過去，忽悠得我走過去的時候象踩在棉花上一樣。璐瑤指著跳秧歌用的白紅滾邊軟緞斜襟小褂和九分長褲對我說，“白秋你看，就是這種服裝，我們當時在舞蹈隊裡用得最多。”我仔細看了看，卻沒怎麼看上，總覺得缺少一點內涵和勾引男人的味道。
蔡姐過來幫我們參謀了一下，聽說是想給新組建的職工藝術團舞蹈隊選服裝，連著推薦了好幾款，都不能讓我滿意。最後都要放棄了，我卻一眼看到仙嬌手裡翻看的目錄本
豔麗奪目的，讓她遞給我一看，這本“豪風服裝叢書”中酒店制服目錄本里，一名俏麗的女模特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上身穿的粉紅軟緞滾黃邊短袖斜襟緊身小褂，配上下面的黑軟綢A字及膝短裙顯得嫵媚飄逸、俏
喜人，蔡姐介紹說這是高級餐廳女服務生的制服，我說就這個吧。三女在旁邊乖乖地聽著，再沒有人敢吭聲說不好，顯得有素養的樣子。我讓蔡姐給身邊三女和花各打一套，並說好明天有人來取，蔡姐一一記了下來。
完事了往車上走的時候，蔡姐跟在我身邊，象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一樣，我便故意放慢了步伐，和其他人拉開了距離。
“蔡姐你真能幹啊，我一直很欣賞你。”我故意用話挑她，她卻嘆了一口氣，“能幹有什麼用，廠子馬上要改制，都快下崗了呢。”我連忙勸她，“是嗎？你也彆著急啊，有我白秋在，龍騰那麼多人都養了，還怕沒你一口飯吃嗎？”蔡姐卻很曖昧地看我一眼說，“她們是你的女人，而我卻不是。”我的臉有些紅了起來，在蔡姐面前我總象個不成
的小弟弟。不過心想你可千萬別當我的女人，你不配也不能啊。首先眼睛要大、臉蛋要俏、身段兒要好，得有幾分姿，其次要聽話能受氣，逆來順受，還要忍受爭風吃醋，真是苦比甜多啊，一般女人哪裡當得下來。
“蔡姐你用你的能耐好好幫我，今後白秋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我很真誠地對她說，“是嗎，”蔡姐猶豫了半天，抬起頭來鼓起勇氣說了出來，“白總，我家裡先生那邊房子要集資，到處找遍了還是沒湊夠，現在光這邊也不是很景氣，被鄉鎮企業和家庭小作坊給擠兌得很困難。這樣吧，我想借兩萬塊週轉下，你看方便不方便。”
聽她這麼一說，我馬上拍了
脯說，“蔡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看雯麗和胡莉兩個，哪個好說話一些？”“我還是喜歡胡總，畢竟和她合作多一些。”
“那好吧，我給莉兒打個電話，你明天去拿就是了，如果不夠的話直接給她說就是了。”聽我如此
快，蔡姐有些動了，“那實在太謝謝你了，白秋。”“我最喜歡你叫我白秋了，這樣顯得我們是朋友。”我笑著說出了心裡話……。
離開光廠，當我們一行走進旁邊的“博雅女鞋”辦公室時，似乎整個房間的光線突然間變得無比眩目，這也許都是因為璐瑤的存在吧。身著豔麗緊身旗袍和白高跟鞋的她個頭高挑，身材豐滿，氣質出眾，
人的笑容征服了在場的所有男士，當然也包括上次接待我們的王濤。
小王同樣將我們領到了上次月琴和花挑鞋的樣品室，也許是璐瑤漂亮得讓人窒息，王濤
本不敢正眼看她，只是圍著三個小丫頭打轉，這樣只好委屈璐瑤一個人在旁邊慢慢挑著。
我特別注意了一下，雖然亞麗火辣辣的眼神直往王濤那裡遞，但小王卻對仙嬌最上心，膩在這俏麗嬌
的粉面丫頭身邊，很有耐心地呵護著講解著逗她的開心，仙嬌羞紅了臉低著頭，似乎覺到了身邊這英俊瀟灑的大男孩的一片深情和愛意。
我這次來主要是給身邊的舞蹈隊三女選鞋。選了半天，我覺得“玉女”品牌中的一款黑布絨面尖頭後空銀金屬細高跟鞋特別悄動人，尤其是那銀細跟，從後面看起來
得人心裡直晃悠，便張羅著給三女各一雙。
突然想起花也是舞蹈隊的一員，又讓小王給她也拿一雙，小王問我號碼是多少？“36碼，”我脫口而出的時候，卻發現大家都很驚奇地看著我。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心裡暗想，月琴和花那是被我
夠玩透了的一對女人，別說穿多少號的高跟鞋了，
有多深、小
眼有多緊、連帶著陰
有多少，沒我不明白的呢。當然想歸想，說是不好說的啦，畢竟說出來花和月琴這兩個最漂亮的丫頭就沒臉見人了。
最後總算輪著璐瑤了，我直接將她帶到“名狐女鞋”專櫃，畢竟這裡情的款式才配得上她這個豔婦啊，在我的參謀下，她選了一雙金後空尖頭高跟鞋和一雙的大紅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