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 兵臨城下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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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萬里局長在大會上通報了去年江陵的緝毒成果,江陵圍繞建設平安江南,爭創全國最安全城市這一總體目標,以打擊跨區域販毒犯罪和打擊苯丙胺類犯罪專項行動為契機,在緝毒破案、毒宣教、戒毒、種鏟毒、易製毒化學品管理等方面取得了顯著成績。

  市公安局趙萬里局長介紹說,江陵目前毒情比幾年前嚴重,毒品來源多元化,過去只是從廣州方向入江陵市場,現在上海、重慶、武漢、安徽,四面八方的毒品都向了江陵。雖然毒品案件相對以前有所下降,但繳獲的毒品數量增加了。而且毒品的品種出現了多元化局面,過去只有海洛因,現在有了“搖頭丸”、“K粉”、“麻古”、“杜冷丁”,這其中的隊伍可能也“壯觀”。

  據警方掌握,一些不法分子經常在娛樂場所吃“搖頭丸”、注“杜冷丁”。今年江陵市毒工作將針對歌舞娛樂場所販“搖頭丸”開展專項鬥爭,同時針對本地制販毒漸抬頭的嚴峻形勢將保持嚴打高壓態勢,不斷增強群眾安全,還將在近期公佈所破獲的系列制販毒案件的詳情。

  我看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覺事情有些嚴峻了,所謂本地制販毒肯定我們這塊要名列前茅,以前有趙志大哥聯合本地實力派罩著,如今大哥不知所蹤,而當局又高調喊打,形勢絕對不容絲毫樂觀。

  果然,很快我的預就得到了證實,飛龍廠被查封了,李銘不知跑哪裡去了,也沒了蹤跡。幸虧雯麗出面活動應對有力,已提前將重要的生產資料轉移到天龍去,好在生命原的生產早就不僅飛龍,在天龍也開始了雙線生產,現在70%以上的貨物是由天龍生產配送的,這才使整體生產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我幹了兩件事兒,首先讓雯麗找了趙靜,直接和她攤牌,現在飛龍廠出問題了,可能涉及制販毒,趙志被抓了,白秋也沒了蹤影,要麼趙靜出來主持工作接手這個爛攤子,要麼雯麗這邊代表龍騰天龍認300萬的賬務(其實就是以前帳上結算給他們的300萬理財資金),並可先行提供100到150萬現金出來,其餘用天龍公司的資產進行擔保,相當於說有風險由我們這塊全部承擔。但前提是趙靜將飛龍的工廠和資產權益一併轉給雯麗委託處理,從此趙家和飛龍廠一刀兩斷。

  所謂審時度勢才能絕處逢生,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就是智者的雄才與韜略。同時我也溜到她們談判的不遠處,使用了第一張電話卡,聯繫上雯麗使用的趙麗穎的手機面授機宜,在雯麗的威利誘下,形勢最後變成要麼出庭受審,要麼拿錢走人,身為家庭婦女的趙靜哪裡見過這個陣勢,簡短猶豫後還是選擇了後者,在雯麗預先準備好的權益接書上進行了簽字。

  這樣趙靜算是脫了干係,據說趙老爺子氣得夠嗆,身子每況愈下,她們一家也連夜離開了江陵,脫離了是非之地,從此不知所終了。

  這一仗對我來說打得實在漂亮,趙靜一家的委託理財資金本就有三百萬,而且還有幾十萬的利潤,這下相當於不花錢就完全佔有了趙靜她們在飛龍的資產和權益,前提是我們義無反顧始終頂在了風暴眼兒上。

  有前手有後手,我乾的第二件事就是和我的師傅,身在新疆的伊爾汗取得聯繫,雖然我這時也組建了自己的隊伍,但左顧右盼不過張華英和魏瑛俠兩女,加上我自己對影成三人,也顯得實在太業餘了。對付常衛東他們如此,對付王曉軍則更是如此,想到還要對付遠比這些強大的老爺子這幫人,靠我自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是絕對不行的。

  我對伊爾汗他們身後所謂的事業並不冒,認識他也僅僅是通過趙志大哥的介紹,但這個人豪耿直說一不二,很是值得往。而現在,我唯一可以依賴的就是我以前拜的這個師傅,新疆的伊爾汗,這是現階段沒有選擇的選擇啊!

  以前我們在新疆喝酒的時候就勸過他,你們搞的這些東東,只有中央政權衰弱的話才有可能,而今中央政權如中天,你們完全是以卵擊石。我的師傅伊爾汗卻說他們這幫人是國家的邊緣人,他們中間的敗類才被重用,而他們自己和他們的信仰一起被踩在腳下,在他們自己的家園沒有自由和民主,所謂信仰高於一切。我勸他民主和自由都是空的蠱惑人心的東西,只有生命是真實的。

  但到底是不是這樣呢?他喝了口酒,毅然決然說,雖然知道是悲劇但只有面對,讓生命如秋葉飄零。這麼多年的經歷抹去了他格中的很多東西,讓他變得冷靜和平淡,對生不留戀,對死不畏懼,唯有真主永恆而常在。聽到這句我長嘆一口氣,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在世上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我也知道自己這麼攪下去遲早也是死路一條,但現在騎虎難下,既然已經上路,也只有一條路走到黑了,要救大哥,要救我自己,必須要找到伊爾汗。

  沒想到找個人還如此艱難,電話都打了好幾次。他曾經給過一個小便條,上面有個電話,我便打過去說找伊東,對方說沒有這個人,還問我是哪裡的,我見勢不妙機地掛了電話。後來想想沒對,自己手裡只有這個電話號碼啊,最後我想起了,當初師傅說過的一席話,便又打過去說找伊東,還是說沒有這個人,問我是哪裡的。我說是他的弟,今年八十七了。這句荒唐話過去,對方卻一下釋然了,讓我告訴電話,說很快打過來。

  終於聯繫上了師傅,伊爾汗聽我一說,答應帶兩個人過來幫我,大家一起想辦法,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如釋重負寬了心,沒指望的事兒總算有了些指望。

  一幫爺們兒要來,另一幫娘們兒卻要走了,馮玲帶來消息說,兩位觀音陶慧何晴還有鄭這三大女影星在江陵這幾天玩得非常愉快,明天下午的航班要離開江陵了,問我臨走以前見不見,張萌還捎了一句話過來,“最好是別見,見了你心裡就丟不下。我張萌是女人,但都覺得她們三個太漂亮了,幾乎要上她們了。”

  這句話發起我極大的好奇心,心想著這兩個現世活觀音到底有多嬌美多俊俏多標誌多人啊,還有這個叫鄭觀音,和銀屏上有多大的區別,反正師傅要過來,這邊有了擔待,心思也活泛起來,便給張萌留話說,“我明天去機場送送,二樓出發大廳中廳的咖啡廳見,相機行事。”

  是啊,最近老憋在王府小區這個小套三里,每天不是拉著李媛媛,就是拉著麥文燕打炮,彭丹的子、陳好的嘴兒、虹媛的空姐帽絲襪騷蹄,甚至還有信使馮玲主動送上門的小眼兒,都被我禍害了個遍,不過再漂亮再美味老摟著這麼來幹去,實在有些起膩,人也快憋瘋了,該出去轉轉透透空氣了。

  第二天下午,華英開著臥龍山莊那輛長安麵包車帶著瑛俠過來了,牌照是瑛俠偷來的,順帶著偷了好幾套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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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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