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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後我們來到沙發上,吃過西瓜,嘗過棗,品過功夫茶,促膝而談甚是親密,文燕和彭丹依然貼身相侍,張柏芝則在旁邊侍立張羅。
這種氣氛風雅,老子心裡高興,雯麗的心情愉快,這就夠了。我讓張柏芝去剪了一把蓮花,到了我的房間裡,我就是喜歡這份燦爛與生機。最後我請雯麗到我的辦公室休息一下,她微笑著跟我走進了凌江閣這棟特殊的後宮。
我帶著雯麗上三樓,房門已經由先行過來的麥文燕和彭丹幫我們打開了。雯麗一進我的豪華辦公室,顯然是有些意料不到,似有些驚呆了。一進門就是一架六平米的彩繪琉璃屏風,然後是五十來平米的會客室,高級沙發、高級地毯、大壁掛彩電、全磨沙玻璃吊頂、大氣大度、清新高雅……人彷彿一下子就像進入了一座水晶宮殿裡。
“白秋,這裡到底是賓館還是你的辦公室?”她果然不解地問道。我很平靜地說,“這裡既是賓館,當然也是我的辦公室啊。雯麗,你到這邊房間來休息一下吧。”我通過小衛生間的暗門將她領進了裡間,那個有沙發、有、有大的衝
衛生間、有電視、有電腦、有音響的豪華總統套房。
她進來後,便去了廁所,就是那個與這邊臥室相連的、有五點八平米熱水池的大衛生間。她解完手出來說,你這個賓館搞得太奢侈了,我到外面住過的總統套間,也不及你們這一半啦。我只是微笑著看了她一眼,神很是自然,心想你雯麗今天看到的還只是部分而已呢,整個這套包含隱秘又
靡的水晶宮啥的,還有四樓上的
臺芬蘭浴游泳池按摩房陽光茶室啥的,這是在老王的基礎上錦上添花
裡調油
心打磨出來的,哪裡是外面的普通貨
可比。
考慮到今天雯麗要來,麥文燕和彭丹她們已將我房間裡整理得清清,蓮花、新鮮水果都是剛擺進來的。我的心情本來已很是陽光明媚,聽她這樣一說,更是舒坦。我雖然心中得意,但還是故作低調謙虛地說,我們這兒不是總統套間,外面是總經理辦公室,裡面是我的休息室,也兼做女貴賓接待室。
她有點不解地問道,你這一棟樓,就只有你一個人用?我說,也不是,三樓還有個會議室,我們有時也在這裡開個會啥的,另外還有行政辦公室和財務室啥的。她坐到了與我側面的沙發上,又問,四樓呢,四樓拿來幹什麼?我本想講假話的,可轉而一想,將來她若知道了反而麻煩,於是說道,四樓是個游泳池,與三樓是配套的,從陽臺這邊可以上去。她說,你帶我去看看。
我主動走在她的前面,我們一起從內陽臺的樓梯上到四樓。雯麗下去看了我的這個游泳池以後,只是搖頭,也不說什麼了,又返回了三樓。她坐在沙發那裡,表情有些不太高興。我關心地問,雯麗,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到隔壁去就是了……,她對我說,白秋,你坐下來,我們兩人單獨在一起說話的時間,最近幾乎還沒有過。我現在還不想休息,你坐過來陪我說說話。
老子當然求之不得,於是坐到了她的身邊,但同時並沒有趕文燕彭丹和後來進來的張柏芝她們走,而是讓她們躲遠一點兒,只要聽著動靜召之即來就成。
我與雯麗往,始終保持這麼一條準則,從不與她一起談趙志的事情,趙志是我的師傅,更是我的恩人,任他做了什麼,老子是不會跟別人說的,更不可能跟雯麗去說。可是這時的雯麗的眼睛已經告訴我,她好像要與我談一點,關於這方面的事情。
事情果真如我所料,她看著我說,白秋,有些事情本不該我說,看你與趙志的關係,我也不願說你們的壞話,看你們相處那麼融洽,我就更不忍心說破什麼了。只是我想知道,趙志搞的那些事,你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啊。
這種問題,她說得這麼直,簡直有點愚蠢,可我仍舊裝慫賣傻,反問道,雯麗,你這是在說啥呢?
她說,白秋,我看你太單純了,我想提醒你一下,你一人住一套這樣豪華的辦公室,這得花多少錢啊,裡面還了這麼多女人陪你吃、陪你住、陪你玩、陪你上
,我想肯定是趙志把你帶壞了。你想過沒有,你為什麼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來嗎?
你孃的真當我白秋是傻瓜呀,老子還不知道自己能走到今天的原因是什麼?可我仍然真誠地看著她說,雯麗,我有今天,絕對是你的幫助。只是我不想與你談這些太具體到趙大哥和我個人頭上的事,這個社會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狀態,我們這樣做,並沒有過份。他做的那些事,每一件我都十分地佩服,他的才能、他的才華是那麼地熠熠生輝。他孃的,老子講假話早已百鍊成鋼了,哪還用得著打草稿啊。
她嘆息著說,白秋你太護他了,你太單純了,這樣下去,你總有一天要吃虧的。你跟了他那麼多年,你就沒有發現他在販毒麼?
他孃的,老子單純、老子會吃虧?笑話!不論是誰,只要搞老子的調子,老子早就將他放翻了,這個世界我怕誰?看著她,我笑了笑,認真地說,雯麗,你是不是想說趙大哥的謠言?我咋會相信那些無中生有、捕風捉影的東西呢?那是想都不用想的造謠中傷!
她看著我認真地說,如果我告訴你,那是真的呢?我冷笑一聲,心想還用得著你雯麗來告訴?黃花菜都涼了!可我嘴裡卻堅定地說,那絕對不可能!她馬上反駁說,那就是事實,我是有證據的!
雯麗慢慢地說了下去,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實在有些震撼。原來雯麗通過長期的觀察發現趙志和我出手豪闊,從趙志買寶馬的時候她就開始覺得不對,而我一直以來低調行事讓她對我一度比較放心。但後來和趙志一起大肆置產尤其在併購天龍幫老張填窟窿的同時,還大舉擴張成立繁花葯業,以及最近四處購入不動產為繁花開店張目不說,順帶著還遍地置產分洗錢,資金的來源非常可疑。
其次她通過其他渠道瞭解李銘從東北進了不少麻黃鹼類藥物,而飛龍和龍騰的產品裡面沒有這樣的需求,所以老孫研發、李銘生產、趙志銷售加上我在一起張羅,這就是雯麗勾畫出的大致線條。
我聽她這麼一說,猶如五雷轟頂一下呆住了,過了半晌才緩過氣來,強打笑臉問了句,“那雯麗,你現在準備幹什麼呢?去告發趙大哥嗎?還是準備去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