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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餐，華英上了一大盤水果，用餐氣氛也逐漸鬆弛下來。
“華英跟了我很多年，最近來讓你守臥龍山莊，一個人怪寂寞的，”我看看昨晚和王珂張萌一夕歡好之後，有些神采飛揚美豔如昔的華英用心服侍於我，有些動了
情，“凌江這邊的事情多起來了，華英你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回去，跟在爺的身邊，出外的時候可以客串噹噹司機，在家的時候負責下警衛接待啥的，你看怎麼樣？”
聽我這麼一說，華英很有些喜出望外，連連道謝。
看著身邊服侍的華英依然是那套黑紗西服樣式的套裙，雖然款式依然經典修身，但老看這一身顯得還是有些過氣了，而
筒兒豔姬玉梅和俏馬子騷姬張柏芝穿著也缺乏統一的風格，沒有我的四大生活秘書那樣端麗出眾，於是我指使她們去換換裝。
張柏芝問我欣賞什麼樣的風格，我想想說起最近
行的中長款西服或者風衣的那種風格，顏
上面華英屬於外圍可以用灰或湖藍深紫等素，看起來簡潔穩重中不失優雅，張柏芝玉梅這些年輕美女是貼身侍奉的，可以選更加明豔一些的顏，內搭上針織衫與
針可讓人眼前一亮，優雅的長卷展現女人的輕
魅力，把
人的身型完美展現。如果再配上一條豔麗的絲巾，會顯得個
而又時尚。
嬌
張萌卻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我欣賞的東西，而且還要向這些貼身生活助理進行推薦，成為她們的制式服裝，肯定會有其亮點的，便隨口問了下去，“那下面怎麼搭配呢？”
麥文燕似乎也想賣
一下，補充說，“我看見可以搭配短褲或者短裙的，越短越好，最好比外衣還短，下面穿上長筒深絲襪，再配上一雙高跟鞋或者的靴子，看起來，呵呵……呵呵……”
我將文燕摟懷裡親了一下，笑著點評起來，“文燕說得對也不對，的確爺最欣賞的就是，穿這種中長款外衣，下身的衣物一定要超短，比外衣下襬更短，這樣走起來飄逸靈動，看到的是光溜溜的兩條美麗的絲襪大腿兒，覺像沒穿褲子一樣呢。”
說到這裡張柏芝和孫玉梅，包括華英的臉蛋兒都羞紅了，但這還沒完呢，“柏芝玉梅，你們幾個作為我的貼身生活助理，下面是不能穿短褲的，只能穿超短的包
短裙，這樣外面穿著中長款的修身小西裝，裡面穿著的包短裙，爺看起來賞心悅目，用起來也很方便。”
我言語中極其曖昧，看幾個女孩子中除了嬌張萌輕輕點頭以外，其他的還沒怎麼聽明白，便直截了當地把話挑明瞭。“柏芝和玉梅，你們兩個作為貼身生活助理，在穿著上有嚴格的要求，其一部只能戴半杯
罩，其二下面只能穿包短裙，不能穿短褲，其三下身只能穿吊襪帶配深長筒絲襪或深開檔褲襪。”
說到這裡我對華英強調了一句，“華英，你作為女司機，可以適當放鬆，首先下面可以穿超短褲，而且可以穿內褲！”
聽到這裡，豔姬玉梅似乎明白過來了，張大嘴驚訝地問了句，“白秋我的爺，你這麼說，豈不是要我們平時連內褲都不能穿，成天掛著空檔跟著你嗎？”
“對的，你說得很對！”我笑笑看著她，眼裡充滿了正經的威嚴，又跟了句，“因為，你，還有你們，一屋子都是我秋爺的馬子！”
千山萬水都過來了，其實一條女人的薄紗或絲網的小內褲，對我來說
本就形不成任何障礙，張柏芝孫玉梅她們掛空擋陪我，張萌麥文燕她們就算穿著小內褲其實也一樣，被扒下來只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我如此霸道的唯一原因，就是赤
宣示她們都是我白秋的馬子。
在臺灣地區稱女人就是馬子，馬子就是夜壺的代稱。夜壺是什麼？是用來盛
的器具。我說女人是男人的夜壺，無異於說她們幾個就是我的排工具，是我的瀉
器皿。
臺灣作家李敖先生有一句大男子氣十足的格言：女人是男人的夜壺。他說：古時候有種叫法稱女人為虎子，意思是，女人是男人的“夜壺”，低賤的很。到了李世民爺爺李虎的時候，為了犯衝就改叫馬子了，傳到今，說實話這的確是個噁心十足的叫法。
所謂夜壺者，不過是供過去時代人們夜晚撒小便的器物，即使製作得怎樣的巧，如何的價值連城，也只是裝小便的玩藝，古人稱之為溺器，如今我讓張柏芝孫玉梅她們換衣的所謂興致，也僅僅是將這私用的夜壺們打扮得更加光鮮，更加宜人，更加引誘我的慾而已。所謂不讓她們穿內褲，就如沒上蓋的馬桶，供我隨時想就、想要就要……管女人叫“馬子”，那是相當骯髒、相當寒磣、相當侮辱人的。
上午的時候，華英開車，我帶著嬌張萌和俏王珂去看望在家休養的原天龍藥業技術總監、凌江閣前總經理、王文軍的老爸王剛毅，其他的幾女都留在凌江閣，怕帶過去給他更大的刺
，畢竟甘婷婷是他曾經的兒媳婦，而麥文燕和彭丹曾是他的馬子，王珂雖和他有點兒瓜葛，但後來被張有福看上調到天龍本部去了，
情明顯要淡些，張萌就更遠了。
車停在樓下，讓華英在樓下等著，我們一起上樓，開門的是個老媽子，說老太太出門打麻將去了。老王在書房練字，見我們送去了花和果籃，雖然神情不太自然，還是大度地招呼我們在客廳喝茶。
從身體角度來看，老王恢復得還可以，只是明顯衰老了許多，是啊，短短一年的時間先是喪子之悲，後是切膚之痛，好在麥文燕這個
婦禍沒跟著來，否則不知道老爺子當場會氣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