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空姐侍慰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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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琴淡然說:“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哪個不是得隴望蜀的,選女下屬不僅要溫順聽話的,好指使著人家替你們幹活,還要專門選臉蛋兒漂亮的美女當貼身女下屬,訓練出萬般風情,同時能讓你們快活!”

  我詭秘地一笑,“是啊,還是剛才那張報紙啟發了我,咱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隨時有一隊高挑靚麗美貌出眾的私人空姐隊在旁邊伺候著我的飲食起居是多麼讓人心曠神怡的一件事情啊。上班的時候有幾個解悶兒的了,喝酒的時候有幾個陪酒的了,情緒不高的時候有替我跳脫衣舞的娘們兒,想上還得有幾個新娘爭搶著伺候我陪我暖房呢。”

  我慢慢眯上了眼睛,想想今後怎麼慢慢調教這些空姐私寵們。所謂私寵是幹什麼的呢,其實就是我的家,這些姿不錯、妝扮高貴優雅但身材又極端惹火的妖姬美妾是由我獨享的御用女,不給她們安排其他的工作,專門就是穿著風騷、打扮美豔出來伺候我,滿足我下半身慾望的,換句話說就是專供我樂享用的,是屬於我自己的私人財產,純粹供我洩慾玩器和玩物。

  她們的智慧其實並無大用,高挑身材和美貌長相才是重要的,知情識趣、撥挑逗和技愉悅才是重要的,而且關鍵要懂事,甚至要不辭下賤爭端便器以獻媚邀寵,特別是我讓她們跪下含著、讓撅著叼著、讓了嚥了,都得無比聽話來著。

  我沒有把這些女人真正當回事,這些女人臉蛋兒再漂亮,打扮再高雅,在我眼裡不過是供我消遣的玩物,不過是比其他東西更好玩罷了。

  藉著這個機會,月琴也給我講了許多,通過她的這番講述,我才真正明白我的這些女人其實一直在內心深處埋藏著那從不示人的自卑。

  當她的體成為一種工具,每天不得不為了爭寵獻媚而在鏡子跟前裝扮自己將近兩個小時的時候,再強烈的自尊和自信也會被蠶食鯨得絲毫不剩。當她和其他漂亮女人站成一排面對我高高在上志得意滿的挑選點殺的目光,並且因為各種粉紅的藥丸或花花綠綠的紙鈔而奉獻出靚麗的外表,還有女人的一切隱秘,而成為我的洩慾工具的時候,自尊和自信帶給她們的只能是傷害和痛苦,所以必須放棄!

  是啊,女最受歡的服務是什麼呢?是口,也叫品簫、吹喇叭、口還是吃,但說實話,所有的良家婦女對這種東東都有些不以為然或嗤之以鼻。

  而當這些被徹底調教出來,在我面前完全失去了自尊和自信的女孩子們,長得再漂亮,穿著再優雅,氣質再高貴,其實都是一個軀殼而已,本質上,她們就是我的玩物和具。

  這些空中小姐白衣天使,或者身著雪白婚紗的漂亮新娘、妖冶的新疆舞娘們,趴在你的身上,像個新婚子般,百般溫柔地服侍你,主動地親你你,這已經能夠讓絕大多數男人了心滿意足了。但且慢,對我這麼越玩越變態的氓來說,這是遠遠不夠的,吹簫與女才會做的事,我也可以要求她們來為我做那種下的事情。

  當她們那妝扮得千嬌百媚的漂亮臉蛋兒如鮮花般在你的下綻放,然後平裡唱歌說話撒嬌發嗲高傲的小嘴兒終於為你張開,雙手合握著你的大香蕉,溫柔地將你臭烘烘的雞巴含進嘴裡,檀口香腮、紅舌施展出她們的渾身解數來討我的歡心,品吃咬啃咽等種種技巧,然後從龜頭一路往下,直到吻舐到我茸茸的睪丸為止的時候;

  當這些空姐隊的漂亮女孩子們戴著空姐帽穿著黑長絲襪翹著的黑細高跟鞋兒,空姐制服裙起來,擺出賤的狗趴式,雪白的小股抬得高高的,半推半就地讓你把你那長長的大雞巴進她們那粉紅潤的小眼兒裡,看她們呼天搶地地哀求討饒著服侍你,覺到雞巴都要化了的那種極致快,那才真是飄飄仙的享受啊,不過說實話,這實在有些變態了!

  象我身邊的月琴,其實就是我的一個洩慾工具而已,月琴在情上經濟上甚至骨子裡都依賴於我,而我之所以看上她還是因為她是個大美人兒,有著令大多數男人垂涎滴人的美豔臉蛋兒和誘人身段兒,所以大多數時候,我都是用這個風騷人嬌美誘人的女體來洩慾的。

  “白秋,我辜月琴這輩子都聽你的話,只要你樂意,我就替你當這個空姐隊仙女隊啥的隊長,但這對我有啥好處呢?”月琴反問於我。

  “你聽我的,她們則都聽你的,你可以讓她們伺候你啊,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隨意地回答著。

  其實古往今來,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當官,在被更高的官欺辱的同時,也可以盡情享受欺辱下屬的快,所謂神、價值與身體、通過我變態折磨你,你變態折磨下屬的方式,“嘗糞”、“舐痔”這一系列水作業,造就了一種準確的“翻身論”。

  所謂“翻身”,就是身體的生存體位的挪移——女人從下面到上面,從被貶損、駕馭的對象,翻轉成為存在的基礎和準繩。考察“翻身”的現實意義,一直是勞苦大眾所必須正視的,也是一些人效尤的榜樣。

  月琴見我這條狼沉默中滿臉含笑,很有些心馳神往的樣子,知道我又在空姐隊這塊牌子下面打起小算盤想著齷齪事兒,把自己貼了過來掛著我的鼻子說道:“哎!我辜月琴的男人,白秋白大師哥,怎麼看怎麼都是是這樣一隻禽獸、偽君子呢!”

  我白了她一眼,佯怒道:“呵呵,我不是偽君子,我可是正牌正貨的真小人啊!”說得有模有樣,“噗嗤”地逗得月琴笑了出來。氓?是很齷齪的稱呼嗎?錯,既然食也,既然愛美是男人的天,既然男人分我好的和十分好的兩類,我就覺得只有以氓的名義,才能徹底發洩出男人內心最深處的慾望。

  至情至,我白秋寧做真氓,不做偽君子!

  可以略講一點題外話,從心理機制看,這種帶有施傾向即用讓對象承受痛苦或汙辱而獲得快的方式,自古不衰,這其實並不屬於神病,除了取得滿足的方式偏離正常模式外,其情、理智、智能等其他方面均表現正常,只是心理詭異而已,患者往往在高峰時刻不能控制自己,他們渴望御女,因此,我理解這種為緩解一己情慾的古怪方式,儘管有傷風化,畢竟是隱蔽於私人空間的。

  隋煬帝撒時,宮女們爭相以嘴接之,末代皇帝溥儀幼時喜歡往太監嘴裡撒,他們沉浸在這種排洩方式的喜悅中,但這並不“極端”。嘉靖時代,權臣嚴嵩吐痰,不用痰盂,而要美女用嘴去接,並且還要當著面做出萬千媚態一口嚥下去,名為“香痰盂”。他夜間小便的夜壺,用黃金鑄成,並且製成美女狗趴態,在美女翹起的股和陰部處開出蛤口,再化裝塗彩,華美而誘人慾,小便時就如和美女狀。這就是說,連撒也沒有忘懷御女的本能。

  我還想起了歷史上的紀曉嵐,遠沒有電視劇上演的那般灑脫自如,還曾得了個娼優大學士的外號。但其本人很多事在當時往往被人視為可笑之事,這大概就是乾隆視紀曉嵐為娼優的緣故罷。

  紀曉嵐是個聰明人,他聰明博學雖是真的,據說乾隆有一次南巡來到金山寺,紀曉嵐也隨同在側。乾隆一時興起,想給金山寺題一個匾,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名字,於是就取筆在紙上假裝寫了幾個字,便遞給紀曉嵐問:“你看這幾個字如何?”

  紀曉嵐拿過來一看,是無字天書,幸好他隨機應變得快,便說:“好一個‘江天一覽’”!乾隆大悅,便重新拿起筆題了這四個字。狡猾的明君配油滑的能臣,附庸風雅,傳為佳談。

  但另一個奉旨納妾的故事就不像這個一樣可以上得檯面了,據《棲霞閣野乘》中說,紀曉嵐自幼稟賦超於常人,能夜間視物,一不御女,則肌膚裂,腳要筋。《蟲鳴漫錄》裡也說,紀曉嵐自稱是野怪轉身,不吃米,光以為飯,一須御數女,五鼓入朝一次,歸寓一次,午間一次,薄暮一次,臨臥一次,一次也不能少,有時候另有乘興而幸,也是常有的事。

  據說紀曉嵐在編輯《四庫全書》的時候,有幾天特別忙,一直在館中上班。由於幾天沒有碰女人,紀曉嵐兩眼暴赤,臉血紅。乾隆皇帝在路上碰到他,見他這副模樣大吃一驚,便問他生了什麼病,紀曉嵐不敢隱瞞,便把實情托出。乾隆大笑,後來派了兩個宮女給紀曉嵐伴宿。《四庫全書》編好後,又讓紀曉嵐把兩女帶回家中。紀曉嵐十分得意,經常在別人面前誇耀,自所謂才子風奉旨納妾是也,換句話說其實是揀了兩個乾隆選剩下的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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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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