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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今年節不值班嗎?”婷婷知道我調到天龍總經辦以後是老張兩口子面前的紅人。
“不用值班,老張他們一家先到飛到深圳去看親戚,然後節到香港過呢!”我解釋道,一邊又開始打量身邊的俏婷婷,看得直
到心滿意足後,便開口說道:“婷婷,你太美了,人美打扮也美啊!”
“一朵鮮花在牛糞上,沒想到今天碰到你這麼個大壞蛋!”說到這兒,俏婷婷竟
朗地大笑起來。
想想自己剛在這踩著高跟靴子的俏麗大姑娘的黑絲美腿
兒上施肥澆了花,我也笑了,說道:“如果不是碰到你,那雄
的荷爾蒙製造業(
),便無處銷售了。”
她死命掐了我的胳膊一下,雙肩依偎在我溫暖的手臂下,望著我說道:“白秋,你真是個大壞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俏婷婷說話的聲音十分清脆動聽。
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我們走向旅遊長途客運站,我摟著婷婷前行,此時,我真正
到真是壞事變成了好事,天公作美,竟陪著個勝過仙女般的“林妹妹”,一種從未有過的快
心情令我舒暢,心中
到萬分的
動和愉快。
到車站都九點半了,不過還是應了那句老話,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十點班車的票早就售罄,但有兩個臨時退票的,我們正好趕上。
上車以後婷婷坐在了裡側,我坐在靠走廊的一側,青年男女出去玩似乎都是這樣的,美女們都被掩護起來,但其實這樣坐只能有一個結果,就是美女們將被侵犯的權利統統給身邊的男士一人享用。
甘婷婷是天龍公認的“一枝花”: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小巧的鼻子,鵝蛋形的臉,櫻桃般的小嘴兒,體態婀娜,一舉手,一投手,韻味十足長得和香港明星周慧有些神似,一付玉女美人兒的派頭。天龍的許多辦公室白領女
都一直怨恨造物主的不公平,因為上帝對這個美麗的高個姑娘婷婷特別偏頗,只要是她走在大街上,“回頭率”一定百分百,若有個把不以為事的,那也一定是個“睜眼瞎”。但是甘婷婷以前實在太傲氣了,這是她唯一的缺陷。
我深深知道,每一個外表高傲的女人其實都在渴望著勇敢男人的挑戰。一旦,邁出了第一步,高傲換成了合,你會發現閘門開啟後女人巨大的能量和外表
本看不出的放縱、開放和隨和。被我撕掉了面具的大歌星李玲玉和妖豔舞后佟麗婭等等都是這樣,她們原來也是高傲無比的公主和天鵝,但現在在我心目中全無遮攔,任我魚
享用。
不過,今天我身邊甘婷婷一頭長髮自然而飄逸,裡面是一條紅高領的長款針織裙,外面套著黑
的羊絨大衣,天鵝絨黑
長襪,配上一雙黑
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顯得很是高雅出眾。她的美顯得是那樣的千嬌百媚,她的美是那麼的明豔動人,她的美是那麼的不可方物。尤其是紅
長款針織裙和黑
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之間,膝上
出的十來公分黑
天鵝絨長襪裹著的渾圓
的誘人大腿段兒,讓我一見就有些
予魂銷,我出
笑的表情,伸出一隻手摸到俏婷婷的大腿上,一股銷魂的彈
從我手指上傳上來,一直傳到我的心裡。
俏婷婷沒料到我剛才在自己大腿上才外過一次,這麼快就又開始耍起了
氓,她先是吃驚,然後渾身一抖,手忙腳亂地掙扎著,用她的長指甲在我的手背上摳了兩下。我齜牙咧嘴地忍著疼痛,但手並沒放開,那隻
爪就在俏婷婷裙子下面的
美腿上摸來摸去,全然不顧旁人的存在。
婷婷見我得寸進尺,嘴裡她不住低聲罵道:“白秋,你個臭
氓!你想死啊!……”慌亂之中,她忘記控制自己的聲音,前座上的人們隱約聽見她說的話。
坐在前面的乘客“唰”地一下回過頭來,兩雙眼睛一動不動,直勾勾地盯著她,那情景就好像恐怖片一樣!俏婷婷頓時滿臉通紅,我則是假裝認真地閉目養神,好像事情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婷婷一下沒轍了,連忙拉低紅高領的長款針織裙,合上外面的黑
羊絨大衣,任我的那隻魔手在自己隱秘的私處肆
著……
被我大肆“揩油”的俏婷婷又氣又無奈在我的耳邊咬著耳朵說,“白秋,你太過分了。”我笑笑沒搭理她。過了一會兒她開始用威脅的口吻對我說,“白秋,你幹嗎老摸人家大腿呀,要收費的,知道麼,哼!”
我低聲回敬她說,誰叫她打扮得如此風騷動人,本來人就長得很是美貌,加上黑長絲襪的
和黑
絨面銀飾細高跟長統靴的俏
,最經典的是她今天穿的這條紅
長款針織裙,這種衣服的樣式,是和情人約會時最佳服裝,所謂最佳,就是即能方便我撫摸,又能在遇到緊急情況時迅速地復原,褲裝穿起來麻煩,而長裙則不方便動手動腳。
我風趣地打趣說道:“甘婷婷同志,誰叫你如此地這般風?”俏婷婷思前想後半天,終於無語了,“還不都便宜了你這個死白秋,這才叫郎才女貌呢!”她說著用美腿夾住了我的魔爪,將身子依偎過來。
我見大美女基本就範,笑著問她,“婷婷,剛才在公車上,你為什麼不喊?”
“開始我也煩,可是後來,我想自己是喜歡上你了。”俏婷婷的臉羞紅了,望著我一笑。
“婷婷,不知怎的,我那東東一接觸到你的絲襪大腿,魂都沒有啦。”我大言不慚地說著,魔爪在俏婷婷的大腿
部細細體會這名高挑俏姑娘的無比嬌媚和萬千柔情。
“白秋同志,其實你不知道,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有時出去玩,趕上人多,總有些瘦小的男人在我的後面亂,他們整不著正地方,就
我的大腿,那才是煩死人了,第一次我喊了,惹得滿車廂人大笑,後來再遇到那事,能躲就躲,躲不掉也沒辦法,只好用手帕擦了,回去換褲子,哎!誰讓自己是女人呢。”婷婷終於說出了自己生命中的這段隱私出來。
雖然是寒冬臘月,但陽光仍是溫暖照人,長途車像箭一樣在筆直的高速公路上疾駛,路兩旁有農家掩映在樹木之中。
“不過,白秋,以前遇襲都是穿褲子的,這次是第一次有人到人家襪子上呢。”說完,婷婷一臉的嬌羞無奈。
此時,我們兩人心曠神怡,嬉笑顏開,說不盡的情話笑話,都傾瀉在不屬於任何旁人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