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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玉明如此難過,我心裡也似一團亂麻,起身走到坐在對面的玉明身邊,遞了張餐巾紙給她,沙著嗓子勸道:“玉明姐,快別哭了,真的會氣壞身子的。”
玉明漸漸地止住了哭聲,用我遞的手絹擦著臉上的淚漬,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這樣,尤其是今天晚上。”我在她身旁的座椅上坐下,輕輕摟住她的細,朝她理解地笑了笑,玉明知情識趣地靠了過來,漂亮的美人臻首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倦於遠行的船兒終於又回到了港灣,顯得溫馨而隨和。
“白秋你知道的。”玉明說道:“現在這個社會越來越淪落為金錢社會,有財有勢的大老闆身邊總有許多年輕漂亮的女職員爭寵獻媚,我的不幸就是,我的丈夫恰恰是個大老闆,你知道……”她說到這裡,又住了口。我心裡說我什麼不知道啊,但仍裝著很專注的樣子聽玉明訴說。
“大家都不能免俗,男人花心是正常的,但結婚以後至少心就該回家了,畢竟對家庭有自己的義務和職責。我為老張付出了一切,最後我們終於結合了,這點其實我是看得很重的。我相信他以前再有什麼都過去了,結婚時他發誓說要好好愛我,對家庭負責,後來我才知道,我太傻太天真了,騙子永遠都是騙子!”美豔玉明又淚眼婆娑起來。
“結婚後我不僅工作上沒放鬆,還一直想當個盡職的太太,但我理想化的家庭夢,很快就被無情的現實擊得粉碎。老張他不僅花,還溜冰毒,有一天我跟蹤他到一家卡拉OK廳,在一個隱秘的包房裡,燈拉滅了,才
了搖頭丸
了K粉的我那死鬼丈夫,在K廳的沙發上,一次就和天龍公司的三朵名花演出著一幕真實的龍鳳劇。幾條白白的
蟲糾纏在一起,哪裡有半點人樣子,簡直是幾個妖
在打架。”玉明停住話頭,
了口氣。對於每個人來說,揭過去的傷疤,都是很困難的。
“我丈夫向我承認他錯了,他只是一時糊塗,要我一定要原諒他。我看在曾經恩愛的份上,把委屈傷心的淚水強嚥在肚裡。可後來他卻再次傷害了我,毒的人哪裡還有什麼可信度。我氣得發瘋,差點崩潰了,兩三次想自殺,都被發現後救活過來。”
我憤憤不平地說:“你丈夫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有你這麼好的女人,他還不好好珍惜。”
玉明悽豔地說:“美麗享用太久,也會視無睹。一張臉再美,天天看,
久也會生厭的。不僅我,以前走了的胡莉,現在留在天龍的平莎,哪個不是他玩膩了就扔一邊不管的,何況我丈夫身邊有那麼多貪他財勢的新鮮的騷狐狸
,女人都一樣滋味各不同。”
她有些恨恨地回憶說,“天龍那三枝花在他眼裡就各有風味,最賤的屬他的貼身秘書張萌,最騷的是公關經理朱豔,而凌江閣的總經理助理王珂,他評說是最有氣質的,這些女人都是他從天龍女職員和應聘的女大學生裡百裡挑一選出來,又親手提拔起來的,年輕漂亮、嬌豔嫵媚,在公司裡個個是優雅的白領、高傲的公主,但私下裡不管是最賤的、最騷的還是最有氣質的,哪個不是心甘情願地當他的嗨女任他糟蹋,簡直就是他的私人
馬桶一樣隨時圍著他等候他來發洩,你說世上能有幾個男人經得住這樣赤
的
慾誘惑?”
是啊,聽玉明這麼一說,想到這幾隻粉蹄子穿著絲襪細高跟鞋的絕美女
嬌娃貼身私寵
馬桶子,不要說老張了,連我都是身不能至、心嚮往之啊!
“我忍無可忍提出了離婚,老張卻著淚說,他愛的仍是我,和其他女職員只是逢場作戲。唉,也許我這人結婚後心眼太窄了,過去的男人都是三
四妾的,現在大多數男人都在外面尋花問柳,作
子的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放縱,接受起來真的很難啊!”
“我想,這個事情也不能完全怪老張,這應該是個社會問題了。”我的回答有些閃爍其詞。
“還有一條,這條你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玉明想了想,深情看了我一眼,還是吐了真言,“雖然我們表面上看起來比一般夫
還要恩愛,但有福成天瞎胡鬧,明顯身子越來越不行了,現在幾乎沒了
慾,也已經幾乎不能人道了。”
“那他現在怎麼還成天和那幾個騷狐狸攪在一起呢?”我見玉明說得入港,便直截了當地問了下去。
“不這樣不行了,現在他只有粉嗨了以後,再讓最騷的公關經理朱豔在他面前穿著極為透明的白紗連衣長裙,用嫵媚誘人的舞姿盡顯挑逗姿態在他面前翩翩起舞,然後最賤的貼身秘書張萌風騷嫵媚地跪到他兩腿間口舌侍候著,用櫻
與香舌讓他舒服得要飛起來,還要摟著最有氣質的凌江閣總經助大美人兒王珂替他溫柔無比地親嘴咂舌頭
半天,才有一點慾望和衝動,但在女人體內硬不到兩三分鐘就
了。這些粉蹄子
馬桶都是些年輕漂亮的狐狸
,發起情動起興來誰能輕易饒了他呢,必定要摟著他往死裡求歡。所以老張全靠藥扶持嗨打氣,硬撐著每天
好幾次,這麼整下去,哪裡還能持久,我看是可能沒幾天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的心咯噔一下,雖然早就預料到,但從天龍第一豔婦汪玉明口裡親耳聽到,還是給我以極大的震撼力,沒想到老張這麼快就要出問題了。
我按捺住內心的動,不想讓竊喜顯
出來,敬玉明一杯酒後換了個話題。“玉明姐,說心裡話,你身上好像有種巨大無比的魅力,讓我一看到你,就覺得無論如何也不忍離去。”我嘴裡嚼著牛鞭,心裡癢癢的,緊盯著玉明那白裡透紅、美豔動人的天生情婦臉蛋兒說,“玉明姐別怕,我白秋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有什麼事情我都向著你,幫著你,我們一條心!”緊緊握住身邊美豔尤物玉明的粉手,我們用眼神
著彼此的愛慕和信任!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我說話比較放開了,低聲給身邊的玉明講起了一個葷笑話調劑下氣氛。說有兩個地質隊職工,男的叫王力查,女的叫張開鳳,有一次二人到野外作業,考察一個鑽井情況。男子用繩子把女子拴好,就往
裡放。一會,男子在井口上面問:“張開鳳,溼度怎麼樣?”只聽女子在井裡回答說:“王力查,深度不夠,哪來的溼度?”
玉明聽了以後不僅沒有含蓄地低頭或轉臉,而是極其曖昧地瞪我一眼,我看出那裡面有著濃濃的意,心裡
到格外興奮。
“白秋,咱們今天第一次吃飯就說這些……多不好意思!”玉明說完就嫣然一笑,來了個半推半就,往我身子這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