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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白長裙和橙紅
高跟鞋的女郎叫胡莉,原來是江南航現役空姐,通過朋友與老張相識,正好老張暴發後想玩點高雅的貨
,遂用酒灌醉後給
了,然後拍了一些足以讓她難堪的照片,最後只好辭了空姐的職位當了老張的經理助理,也成為他
下的寵物,當然,老張最喜歡的還是讓她穿著蔚藍
的空姐制服和
的
趾細帶高跟鞋拿給他
,這讓老張覺得特刺
。
至於最後那位黑吊帶開衩長裙的身為老張貼身秘書的王玉梅,廠花出身,原是老張競爭對手梁建中的一名情婦,梁建中被老張清場以後,她和她的身家一起被老張給收了,老張先是讓她當自己家的女傭,但這樣的大騷貨又豈是區區女傭可以屈就的,由於她殷勤善媚、逆來順受、老張叫喝
也毫不猶豫地拋著媚眼張嘴嚥下,還為老張把雞巴
乾淨,所以很快就從女傭、丫頭中脫穎而出,成了老張的枕邊尤物,老張喜歡黑
,她於是就穿著黑
長裙、黑
絲襪和黑
尖包頭後空細帶高跟鞋挑逗他,逗他
起隨時讓他肆意
,當然老張要愛不釋手了。
另外,老張身邊經常還跟著條大狼狗,是張的愛犬——德國種的“小狼”。
俗話說:“老張出行三大寶,奔馳車、高跟鞋、帶小狼。”
白秋早聽說這姓張的腐朽墮落,今天見了的確是名不虛傳,但留給白秋最深印象的,卻是那三名或嫵媚、或美豔、或風騷的漂亮女人。媽的,這樣的美女別說三名,就是一名也夠自己享受的了。
回到自己住的小屋,白秋躺在黑乎乎的上,一邊眯著眼睛休息,一邊回憶著今天遇見的美女們打起了手銃。
媽的,姓張的就一條雞巴卻佔著那麼多尤物騷
,都不知道該幹哪個美女,
哪個騷
了,自己這條18釐米足寸的優質長槍卻是飢一頓飽一頓的,連個定點食堂都沒有,平時靠打手槍解饞,特別熬不住的時候才到髮廊隨便找個將就看得過去得失足丫頭幫忙解決。
一般的失足婦女,看見白秋這樣賊眉鼠眼的,又拿不出兩個錢來,都只願意給他打手槍,黑燈瞎火地,又怕警察來,有的手藝差的雞巴給摩得生疼卻一點沒有覺,真的是花錢找罪受。
哎,這世上真是沒有天理,有錢有勢的,吃一摟二玩三,欺男霸女,在自己的名車豪宅裡,悠閒地品著美酒,高挑漂亮的情婦們身著美豔煽情的衣衫,緻挑逗的絲襪高跟鞋,香氣襲人、低眉順眼地用而自己風騷的媚眼、美妙的
體、嫻
的技藝溫柔而有耐心地伺候著那些軟綿綿的雞巴,讓它們有一搭沒一搭地
。
沒錢沒權的自己這樣的,雞巴雖然很硬,但落魄至今,連累自己的小弟弟也沒有什麼著落,最多能找個穿踏腳褲、鬆糕鞋的暈頭昏腦的鄉下土貨在昏暗的環境中匆匆切磋一次,哪裡談得到,真他媽天上地下,怎一個“慘”字了得。
終於,在夢想輪姦著三雙緻高跟鞋中,白秋的小弟弟
了,白濁的
體噴發出來,自己的慾望暫時得到滿足,身體上
覺有點累。但心理上,白秋覺得自己受的刺
的確有點大,不再象以前那樣容易獲得平衡。是啊,金錢和美女,尤其是
美的高跟俏貨對於白秋的刺
太大了,他覺得自己生活總得有個明確的目標,否則生不如死。
當然生活還要繼續,於是他繼續在糊糊中盤算著下一步的生活。這時候,門開了,吳文走了進來,提了兩瓶二鍋頭,還有一包滷鴨子、油酥花生米什麼的,說:“白老哥,今天聽說你去應聘去了,辛苦了,咱兄弟喝兩杯消消乏,也祝願你早
成功。”
吳文是白秋的老朋友,三年前,有次吳文偷人東西在公車上被發現,被抓住給揍了個半死,吳文在地上裝死,打的人害怕了,不敢將他送派出所,都四哄而散了。白秋才開始在社會上混,心裡覺得吳文
冤的,為了幾十元錢給打成這樣,看了實在有些擔心,於是把他送到醫院縫了十幾針,就這樣救了吳文一次。
從此兩人成為莫逆之狗
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胡亂吃喝一頓後,兩人商定到吳文的朋友——“小諸葛”趙志就職的廠子,飛龍製藥廠找個活幹幹,聽說那裡正在招工。白秋一想自己的學歷當醫藥代表當不了,到藥廠當個工人還是不錯的,比較有競爭力嘛,看來,人和人比,最終還是看和什麼樣的人比。
酒喝得半酣,吳文和白秋稀裡糊塗地在小屋裡眯了一宿。
第二天上午,兩人宿酒未消,一起來到了飛龍製藥廠。在一個僻靜的都市郊區,這座面積約二十畝的製藥廠顯得很一般,坐落在一條新開發的道路旁邊,這裡也算個什麼高新技術開發區,但一看去,農田比廠房還多。
飛龍附近綠化很好,整座工廠都坐落在一片濃蔭之中,平時白鐵包著的大門幾乎都是緊閉著,裡外隔絕的樣子,由於廠子的生產有點蕭條,開工不是很足。
只是最近上了一個新藥——雄風膠囊銷路還可以,所以開始招人。飛龍廠的廠長叫趙勝,老爺子五十多歲了,而吳文的朋友趙志是趙勝的外甥,今年三十多歲,在社會上很有點路子,被趙勝叫來幫了好幾年的忙,擔任廠長助理,這廠子基本就是他們兩人說了算。
這兩天由於雄風膠囊銷路看好,定單比較多,廠子有些忙不過來了,廠裡的側門隨時都打開著,人來人往的有了幾分熱鬧的氣息。白秋和吳文進來以後,看見趙志正站在工廠中間的壩子裡打手機,臉上很有些意氣風發的樣子。
吳文趕緊上前打招呼,“趙哥,你好。”
“哦,吳文老弟,好久不見了。”趙志收了手機,有些客氣地說。
“趙哥,聽說廠子裡有些忙不過來,我拉了個兄弟想來討口飯吃,請趙哥多關照了。”
“你我弟兄還說這些見外的話,不過最近廠子有點忙,需是需要人,就怕你們吃不了這苦。”
“吃苦算什麼,總比沒有飯吃強,趙哥,這位是白秋老兄弟,人家可是中藥材學校畢業的高才生啊!”
趙志抬眼看了看白秋,覺得他長得普通,不過聽到“高才生”三個字,有了點興趣,“那好吧,咱們屋裡談。”
在趙志的辦公室裡,白秋簡單介紹了自己的情況,遞上自己的文憑,趙志看了還是比較滿意,又簡單問了點製藥方面的問題,白秋炒了炒陳飯,回答得還不算太離譜,於是趙志當場拍板讓白秋先鍛鍊鍛鍊,在配料室擔任原料保管兼配料工,而吳文確實沒這兩刷子,只好當裝卸工湊數。
兩人終於在這家飛龍製藥廠初步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