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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身體被一條通體雪白的浴巾包裹著,那些不堪的痕跡也早已被清理的一乾二淨,唯有肌膚相親時留下的吻痕和初嘗果後渾身的痠軟無力
讓她清晰的意識到——
她和自己的親弟弟睡了。
想到這裡,陳羽槐將圍住脖頸的布料往上拉了拉,蓋住被親的紅腫的嘴,羞恥和
忌
湧來,她不
閉上眼。
陽臺上傳來玻璃門被叩響的聲音,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少年伸手屈指敲了兩下。
陳簡安換了一件純黑的襯衫,只隨意繫了中間兩三顆釦子,可以看到衣領處藏著隱隱發紅的鎖骨和下襬處
利的人魚線。
他口型無聲的的張了張。
意思是:“醒了就別裝睡。”
“……”陳羽槐用盡全力才得以忍住好似每個關節都被拆卸重裝般的疼痛撐起上半身。
玻璃門被輕而易舉的推開,少年高大的影子映著月光落在她身上。
“還能下嗎?”
陳羽槐低著頭沒敢去看來人,喉嚨翻滾了一番才發現早已乾啞地說不出話。
陳簡安了然點點頭,遞給她一杯溫水。
他指尖有些發紅,隔著一層濛濛水霧,像是受傷了一般。
陳羽槐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揚起在半空,“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結結實實落在陳簡安半邊臉上。
時間彷彿被撕碎了一般,在靜謐的夜裡指針滴答滴答的轉動著,像是審判的倒計時。
良久後,陳簡安抬起手在自己被打的臉上隔空了兩下。另一隻手猛的掐起陳羽槐下巴,用力捏著她嘴角,把那半杯水強迫
的灌入對方口腔中。
陳羽槐覺氣管裡都充盈著被強迫嚥下的水,她推開陳簡安,大口大口的咳嗽著。
過了好久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喉嚨艱難生澀的發音讓她再次到劇烈的疼痛。
她一字一句道:“你知道這是強暴麼?”
“是嗎?”
陳簡安蠻不在意的聳了下肩,半蹲在少女面前,神情淡然的彷彿是在敘述一件平常事:“我以為這叫亂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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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再更(??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