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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槐手心由於肩膀上停留的力度而泛起一陣冷意,算不上重,卻壓迫十足。
陳簡安的聲音在他耳後幽幽響起:“姐姐,沒人告訴你,這家酒吧已經是我的地盤了嗎?”
“來別人的地盤,不說一聲就走,這不禮貌,是你教我的。”
身後人低啞的嗓音在陳羽槐聽來如同長匿在陰影中般囫圇不清,每個字都讓她無比陌生。
她強迫自己轉過身,她能受到肩頭的力道在她緩緩移動時微微收緊了些。陳羽槐回頭看那雙眼睛,勉強擠出一絲還算正常的笑容:“好久不見。”
陳簡安壓迫的目光在自己半斂了的圍巾上停留了一秒,才鬆開手,出一絲和往
無異的溫和微笑:“好久不見,姐姐。”
他的尾音咬字有些重,夾雜著鼻音,讓陳羽槐到不舒服。
陳簡安依舊保持著一副單純無害的樣子,朝陳羽槐非常自然的張開雙臂,像一個久別重逢後急切想表達思念之意的孩子。
“不抱一下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彷彿有一張無形的網籠罩了陳羽槐,讓她無法做出動作。
陳簡安見他的姐姐這個反應表情上沒什麼變化,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一步,一步朝陳羽槐走去,著她不斷往後退去。
直到陳羽槐後背抵住柔軟的沙發靠背,陳簡安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清淡的菸草味包裹著她全身每個角落,陳簡安將她侷限在自己雙臂之間,輕緩的呼聲灑在皮膚上,燃起一片紅暈。
陳簡安起她鎖骨處落下的一綹頭髮放在指間
,然後抬眼,蠱惑般的說道:“抱一下,就放你走,好不好?”
“不好。”
“…”
陳簡安似乎是沒想到對方拒絕的如此乾脆,表情上有一絲愣神。而陳羽槐就趁現在這一秒左右的時間猛的推開陳簡安。
“!”
陳羽槐剛想跑,被玩的怒火一時讓她忘了逃離的恐懼,她看著被自己推到沙發上的少年,大聲喊道:“你要發瘋隨你,我可不是你發瘋的對象…”
聽到這話,陳簡安本來乖巧的面具破裂了,出瘋魔一樣的神情,他伸手將想要逃跑的陳羽槐拽了回來反手壓在身下。
“滾開——”
平時溫柔謙和的姐姐第一次對他說了狠話。
好,很好。
陳簡安並沒有管身下人劇烈的掙扎,自顧自將她亂擺動的雙腿夾在自己兩腿之間,將那雙極力推開自己的手壓到頭頂。
偽裝的面孔在這一刻徹底崩碎。
他掰過陳羽槐的下巴,俯身用力吻了下去,陳簡安用力撬開陳羽槐緊閉的牙關,撕咬一般在她上汲取著。像是野獸終於抓住囚籠裡的獵物,將一切都宣洩在她身上,壓抑已久的陰暗慾望終於在這一刻爆發。
“唔!”
陳羽槐覺她的每個細胞都是麻木的,渾身像浸滿了水,撕裂的耳鳴將她神志顛倒,只有口腔裡濃重的血腥味時刻提醒著——她在與她的親弟弟接吻。
陳簡安不斷在她上啃咬著,彷彿要把這個人拆開來
進胃裡才滿意一般,被自己的親弟弟強迫著不斷在舌尖索取,窒息
讓陳羽槐意識模糊。
不過氣了。
她這樣想著,然後用力咬上陳簡安再一次探過來的舌尖,可對方絲毫本
受不到疼痛,在被咬之後只是把陳羽槐往下緊緊壓住,繼續延長這個痛苦不堪的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羽槐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
陳簡安終於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