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好吃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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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她的頭埋進口。得,那就是不需要的意思了。學校裡也確實沒人了。連門衛室的保安都不在,他們倆出了校門,她口袋裡的‮機手‬振動。程⺟的消息,告訴她今晚自己不回家吃飯,她回了個好,抬頭問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周翊然帶她去吃了曰料,很精致的一家店,全店都是榻榻米的設計,菜貴得讓人看著就眼暈,他大概是總結出來她喜歡吃曰料,她不敢點,點一道菜都覺得⾁疼。

他就幫她點,點到最後全是她喜歡吃的。資本家,萬惡的資本家,她隱約覺得奇怪,他很少提及他的家庭。

她也沒見過他和家人聯繫,她先前自願中了他的計,約定好以後週六下了課去他家做小組賽的作業。週末他家人必然沒有工作。

她卻能被他這樣光明正大地邀請去,說明他家裡週末本就沒有人。好像他的時間確實都很自由…她抬頭偷瞄他,卻發現他正在盯著她看,看到她躲閃的眼神輕笑,她索也不裝了。

等進來上前菜的⾝著和服的漂亮姐姐出了包廂才開口。

“男朋友,你爸爸媽媽不陪你一起住嗎?”他愣了下,半晌沒開口。

他一貫聰明,知道這時搪塞她也沒有用,點了頭,她嘴張了張,沒說話,眼睛亮亮的帶著點疑惑,他垂眼想著該怎麼解釋,覺得她總得知道,但又不願意讓她知道。

“家裡有一些事。”她不笨,情商也⾼,斷不會對這個問題刨問底想談個究竟,果然,她沒再說話了,只是軟乎乎的手搭上桌沿,悄悄摸過去蓋住他的手,又輕輕拍了拍。

“我去你家陪你。”她手小,手心軟得像小猴子的手,握住的時候跟沒骨頭一樣柔,可以全部包在掌心。怎麼看怎麼可愛。

他手翻過她的反扣住,抬眼看著她笑,她被他笑得有點不好意思,小幅度地動了動想把手菗出來,又被他更緊地握住。於是進來送壽喜鍋的服務生看到的就是這樣美好而奇怪的畫面,兩人的手在桌子上握著。

男孩子眼裡含笑,眉眼在昏暗的燈光下溫柔而深邃,少女背對著門口看不清臉,只能看到柔軟的髮絲下紅紅的耳。像被按了暫停鍵一般。

兩人都沒有動作,空氣裡卻曖昧溫情橫生。服務生走動的聲音驚動了本就害羞的女孩子,手飛快地菗出來背在⾝後,驚慌失措地看向穿著和服的漂亮姐姐,好像是怕被人發現一樣。

漂亮姐姐微微一笑,嗓音溫柔“你們的壽喜鍋。”少年沒有抬頭,仍是專注地看著面前女孩子的臉。漂亮姐姐轉⾝出去,她低下頭揪住臉啊地叫了兩聲。

“周翊然!你不要再盯著我看了!”他覺得好笑,颳了刮她泛紅的鼻尖,幫她拆了筷子上的紙封遞給她。

“看你可愛。”她悄悄翻了個白眼,餘光看見他帶著笑意的眉眼,不敢再抬頭了。嗎的,每次都被他的男⾊誘惑,一下就忘了自己該⼲什麼了,她乖乖開始吃飯,聽見他懶洋洋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明天就開始培訓了。結束後去我家?”她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點點頭。

“好呀。”週六兩人在外面吃了午飯才去周翊然家。

“阿姨上午來過了。家裡很⼲淨。”確實⼲淨,⼲淨得都不像有人住過的地方。

是個雙拼花園洋房,前後都有小院子,院子裡大概是阿姨在打理,種了點薔薇。隔壁沒有人住,說是雙拼其實就只有他住。

進了家門最直觀的受就是冷清,顯然是一個人的住所,他開了鞋櫃,從裡面拿出一雙藕粉⾊的拖鞋給她。

“新的。”還沒拆封,大概是剛買不久。

她換上,跟著他上了樓。周翊然在去書房還是去自己房間兩個選項裡斟酌了一秒鐘就果斷選擇了去自己房間。

程意自然是不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乖乖跟在他⾝後進了房間,她眼睛亂瞄,很大,嗯…好的,她到書桌前把書包放下,打開書包拿出生物文件夾和筆袋,他捏捏她的臉。

“我去給你倒杯水,想在家裡轉轉就去吧。”她點頭,看他出了房門才認認真真開始看這間房間。

他的房間倒是不覺冷清,房間裡貼了米白⾊的牆紙,書櫃裡的書擺放得整整齊齊,書桌倒是一如既往的⼲淨,旁邊的電腦桌上放著銀灰⾊的筆記本電腦頭戴式耳機和一個透明玻璃杯。是真的很大。

她估量著都得有兩米了。被單枕頭都是花灰⾊,頭櫃上只有一個充電器和一個夜光鬧鐘,她也不會真的亂看亂翻。

等了他一會發現他還沒上來就出了房門蹬蹬蹬地下了樓。一樓客廳的落地窗前擺著一架黑⾊的三角鋼琴。

她在原地停了兩秒復而往廚房的方向走,卻因為剛剛沒記路線就這麼繞暈了。一間房間的牆是透明磨砂玻璃,她猜這是廚房就跑過去開了門。是一間畫室。

採光很好,大片的落地窗,像個憑空生出的玻璃匣子,卻⼲淨得讓人奇怪,畫家上是潔白的畫紙,牆上表了幾幅畫,地上放著幾個矮腳凳。

她知道自己不該進去,卻還是踮著腳往裡看了看。牆上的畫看不太清,卻是明快而柔和的⾊系,她輕輕關上門,朝來時的反方向走,很快就找到了廚房。

廚房是半開放式的,周翊然背對著她在洗著什麼,她踮著腳走過去摟住他的臉靠在他背上蹭了蹭,他腔微震,聲音裡帶笑。

“在洗草莓。”她嗯了一聲,看見果盤裡的櫻桃和切好的橙子,鬆開他的挪過去拿了個櫻桃塞在嘴裡。初夏的櫻桃,甜中帶了點酸,她眼睛彎彎的“好吃誒。”他笑,沾了水的手拿了⽑巾擦了擦才捏她的鼻尖。

“喜歡就多吃點。”她端起果盤往樓梯口走,看見他從冰箱裡拿出兩盒糕點擺上盤子,他說過。

他媽媽是畫家。周⺟不和他一起住,這裡又這麼冷清,顯然他父⺟幾乎沒有在這裡住過。畫室開在那裡像個擺設,幾幅裝裱好的畫和潔淨的畫布像是刻意擺放著的。

她一直慶幸自己心思敏,卻在此刻恨不得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好忽略那明顯的怪異。把果盤放在茶几上,她進了他房間裡的洗手間。

牙膏牙刷洗面放得整齊,浴室裡有上次一起出去比賽時他帶著的洗髮露,她洗了手,用一旁掛著的⽑巾擦了水珠,出洗手間門時看見他正在脫‮服衣‬,她下意識想回洗手間待著。卻被他看見。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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