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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幾個師叔立刻應了一聲,連帶著周圍的師兄師姐們都熱鬧了起來。
二師叔說你有沒有想要的東西,說出來,二師叔都能給你來。
師父也是這個意思,捧著臉開開心心地看著陸桓意,似乎瘦了不少,不過過年期間居然也能瘦下來也算是天賦異稟了。
三師叔和往年一樣,一言不合了一堆藥丸過來,試了試脈又摸了摸脖子,最後嘖了一聲:“你頭髮是不是越來越捲了?”
“可能是吧?”陸桓意在自己腦袋上抓了一把,一扭頭,又有不少師兄師姐湧了上來。
過年的時候是全員大聚會,初四這天過生的時候,就是陸桓意的個人出演秀了。
往年生都是這樣捏來摸去關懷至倍地被他們關心。
但今年不一樣。
陸桓意覺得尹燭來了以後,他往前數十八年的人生都得重新編排一下,編排出一個能讓尹燭和他都適應的模式,開開心心地活下去。
生宴會一旦開始就又是熱熱鬧鬧的一天,最後陸枕書和莊
一起把大蛋糕推出來,陸桓意
了好幾口氣才把蠟燭吹完了,切下最中間用巧克力醬寫的“生
快樂”的字,生
那塊送給自己,快樂那塊給了尹燭。
鬧到最後又喝多了,到家以後兩個人幾乎是在進門那一刻抱在了一起,尹燭有點兒發涼的手從衣襬下方伸進去在光滑的脊背上了
,陸桓意喝得
糊糊的,張開嘴巴輕輕地叫了一聲,接下來的聲音又被淹沒在了吻裡。
這一夜繾綣的夢境都帶著甜膩的蛋糕味兒。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有點兒痠背疼的,腦袋也發暈,尹燭還光著身子摟著他,胳膊重重壓在肚子上,陸桓意都有點兒佩服這種姿勢自己居然能睡得著。
“今天要去審那個女孩兒了,”陸桓意把尹燭的手扒拉開,著太陽
坐了起來,“你去麼?”
“要去。”尹燭打了個呵欠,坐起來,一幅還沒睡醒的樣子,眯開一隻眼睛看了眼陸桓意在哪便把下巴擱到了他光著的肩膀上,蹭了兩下,“我要問問她香料的事。”
“那快起吧,”陸桓意聳了下肩膀,尹燭沒有把下巴挪開,另一隻手還繞過他的
後抱了上來,手指尖兒在
側輕輕撫著,陸桓意皺了下眉,“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嗯。”尹燭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從前有個妖怪,天天粘著一個人,”陸桓意頓了會兒,側過頭去看著尹燭的鼻尖,特別嚴肅地說,“後來哪個妖怪的鱗片都被拔光了。”
“嗯?”尹燭沒反應過來,“誰拔的?”
“我拔的,”陸桓意翻著白眼把他推開,將扔了一地的衣服撿起來丟進洗衣籃裡,又去衣櫃那邊拿了內褲出來穿上,“歲歲牌去鱗器,去得快樂,去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