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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能
起人隱藏起來的某種難以啟齒的想法。
陸桓意抵著尹燭的肩膀把他往上推了推，尹燭似乎也察覺到了陸桓意的缺氧，在
縫上掃了一遍後退了出來，
著瞪他，眼底還翻湧起了點兒陸桓意不敢深究的東西，他又把尹燭往外推了推，剛想說話，合上後舌間的觸
又讓他想起了剛才那個吻。
和他接吻的那個人正撐著身子在他正上方，意味不明地瞪著自己。
陸桓意有點兒不敢開口問他是什麼意思。
尹燭對情很茫然，就連之前勸他回來，說師父和他的情不會那麼輕易被淡忘的那一番話陸桓意估摸著他也是親身經歷了才能說得出來的。
說不準之前就有哪個離他而去的人，他花了很長，長到自己都記不清的時間才完全忘記。
那現在對他的情呢？
是大妖對領地內生物天然的佔有慾還是別的什麼？
“知道了嗎？”尹燭了好一會兒才把呼
勻了，眼神已經恢復成了平時的模樣，“陸桓意。”
“知道什麼？”陸桓意愣了下，沒反應過來。
“我要和別人不一樣。”尹燭說。
“啊。”陸桓意看著他，往後縮了縮，“明白了。”尹燭皺著眉，還是不太滿意的樣子，但他也說不出究竟是哪兒不滿意了。
陸桓意說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麼了？
要和別人都不一樣……具體是個怎麼不一樣法尹燭也說不清楚，事實上他覺得重點應該是前面那句。
我只有你，所以你也只能有我。
這樣才公平。
“去洗澡吧大爺，”陸桓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洗完澡睡覺了，明天還要參加晨會。”
“晨會是什麼？”尹燭抓住陸桓意的手捏了捏，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在指腹上，陸桓意一怔，渾身淌過一陣細小的電
似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是大夥兒湊在一塊兒聊天，然後去吃早飯，”陸桓意把手
出來，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說，“快去吧。”尹燭眉
都快擰到一塊兒去了，一臉糾結地下了
，一步一回頭地挪進浴室了。
等浴室的門鎖聲終於落下，陸桓意也鬆了口氣。
“
。”陸桓意一條胳膊搭在額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另一隻手往下去扯了扯褲子，覺得不太舒服，乾脆伸進去由下到上擼了一把，浴室裡很快傳來的水聲讓他清醒過來，連忙把手出來後盯著掌心，又罵了聲，“。”尹燭洗完澡以後才發現自己又沒帶衣服進來，正準備叫陸桓意遞兩件衣服過來，一拉開門便看見衣服褲子都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門口的小凳子上。他抬眼去看，上的陸桓意已經躺平了。
“陸桓意。”尹燭喊了一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繼續糾結著把衣服穿上了，沒用吹風機，那玩意兒雖然吹著很舒服但是噪音很大，陸桓意應該睡著了，他不想去吵到他。
而且陸桓意今天很高興。
雖然自己不高興，但是陸桓意的高興都是寫在臉上的，就差沒拿個筆墨寫大字兒掛在牆頭了。
尹燭拿起巾隨便擦了擦頭髮，屋子裡很暖和，加上他本身體溫就高，擦了一小會兒後頭發已經半乾了，他抬手
了兩把髮絲，又開始不邁腿，平移著到了邊。
陸桓意已經睡了，呼很平穩，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臉頰微微發紅，在橙黃
的頭燈燈光下很好看，連睫的倒影都被拉長了一截。
尹燭盯著他看了會兒，繞到尾，輕輕爬上了，想了想，沒有變成小蛇，而是往陸桓意那邊湊了一下。
“不那個彈琴的，”尹燭悄悄地說著，“不要讓你師兄他們摸你捏你，師父可以抱，不要抱太久了……”說著頓了會兒，點點頭，又往陸桓意那邊湊了點兒，“好了，沒什麼了，睡吧。”尹燭說完點點頭，伸手關了頭燈，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陸桓意已經不在上了，尹燭強撐著無視掉體內大聲嘶吼著還想繼續睡的每一個細胞，
著眼睛坐了起來，洗手間的方向傳來一陣很輕的聲響，陸桓意正在裡面洗漱。
尹燭又了會兒眼睛，開始坐著看著屋子裡的東西發呆，他總覺得只要自己躺下去——都不用躺下去，隨便靠著點兒東西都能睡著。
陸桓意沒一會兒就走出來了，他一邊理著自己衣領的褶皺一邊抬眼往上看了一眼，看見一臉倔強不讓自己陷入沉睡的尹燭就樂了，“您到底睡是不睡啊？”
“不睡，”尹燭打了個呵欠，“我想去看看晨會……你怎麼穿這個？”
“我們晨會都穿這個，”陸桓意理好衣領，張開手臂給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袍，“好看嗎？這是我們十里八村裡的道觀最好看的道袍，師父請專人設計的。”尹燭覺得是好看的。
那是一身白灰的道袍，顏略深的
帶將陸桓意的線勒得漂亮極了，略微寬大的袖子幾乎要把陸桓意整個手都
沒，他只能勉強
出幾
手指頭在外面抓著袖邊兒，唯一不搭的地方大概是他腳上的拖鞋和腦袋上的捲。
尹燭見過穿著傳統道袍的道士，也見過
門歪道不修邊幅的道士，就是沒怎麼見過頂著一頭捲怎麼梳理也直不了的捲小道士。
“好看的，”尹燭說完，想了想又說，“我也有。”
“你也穿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