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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會讓雙手沾滿無辜者的鮮血,也不會為這種見不得光的娛樂賭上命。」我怒視著那張裝出無辜表情的臉,「要殺要剮都無所謂,還請你不要覺得我是那種能被一點裝出來的溫柔收買的膚淺男人。」
「嗯……」她眉頭依舊緊鎖,裝作在思考的樣子,「原來如此,也確實有不少人被迫參加地下拳擊……我倒是多少能理解你痛恨組織的理由。」
「既然理解,就別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嘴臉了。」
「嘿,你這小傢伙……」她乾巴巴地苦笑了一聲,「已經餓得動都動不了了吧,嘴巴還這麼厲害……」
「……你怎麼知道?」
「真的假的……肚子都咕咕叫得像窩鴿子了,自己聽不見?」話音未落,我的身體猛地脫離了重力,懸浮到了空中——我被她抱了起來。
「……嘁。」經她提醒,才聽到胃部驚天動地的聲響。
「我只負責把你帶到餐廳哦,吃不吃是你自己的事。」女人毫不在意地笑著,抱著我向另一個房間走去。她的懷裡溫暖得出奇。……「雖然涼得差不多了,也沒什麼新鮮菜式。」站在餐桌旁邊,她用腳尖勾住一把椅子拉了出來,像安頓小孩那樣輕手輕腳地把我放在了上面,隨手拍了拍我的腦袋。眼前除了一條火候有點過的煎魚和幾塊不知放了多久的黑麵包,還有一杯看著像蜂水的東西——對於相當一段時間沒吃過飽飯的我來說,就算品相不佳,這也是一餐令人垂涎的盛宴了。
「……下毒了?」
「搞不好下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她繞到了餐桌的另一頭,坐在我的對面——那裡擺著一份相同的菜式,「既然那麼確信我會害你,飽餐一頓再上路不是更好嗎。」
「……」
「你不要的話,把那條煎魚給我也行。」
「……那我就心懷地開動了。」拿起刀叉,切下一小塊魚
進嘴裡。
好吃。與黑乎乎的外表不同,雪白魚的切面
出細膩的油脂,有著恰到好處的彈
和柔軟程度。放入口中的瞬間,醇香的魚
味夾雜著偏重的鹽味在口腔裡綻開。許久未受過刺
的唾
腺竟然被這難得的美味
得有點痠痛。
麵包很結實也很頂飽,只是稍微有點硬。和蜂水一起吃的話……
——!
「嘿嘿,味道不錯吧。」拿著叉子的她用胳膊肘支著餐桌,幸災樂禍地看著我的反應。
這不是蜂水。蜂
的味道也稍微有一點,但直衝鼻腔和大腦的灼燒
讓我
本無暇體會口中的甜味。是酒——雖然真正入口還是第一次,但這氣味我再
悉不過了。
「……還好。」真是失策,喝之前應該聞一下的。
「果然用水稀釋一下更好嗎……我還是太不善解人意啦。」她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