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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起膝蓋狠狠頂在張奇的膝彎,張奇磕破了舌頭,悶哼一聲,腿上傳來鑽心的疼痛,瞬間沒了聲響。

就在這時,天台門發出吱呀一聲,白澤轉頭一看,只見溫如年手上攥著煙盒,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溫如年穿著一件黑v領衣,衣不厚,被風一鼓動,隱約能看見結實的肌線條,微卷的頭髮在風中凌亂,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我看見你們在一塊,有些奇怪就跟上來了。沒想到,不過二十幾年,你的口味竟然變得那麼重了…”聽到溫如年的聲音,張奇又開始掙扎了,氣喊道:“溫如年,快救我,他是個瘋子!”白澤毫無情緒的瞟了溫如年一眼,單手壓制住張奇,左手虛空一握,取出捆魔繩,把張奇結結實實的捆住,綁在建築的裝飾柱子上。

張奇是個凡人,但是心理已經扭曲了,無異於惡魔,捆魔繩閃過銀的光芒,越收越緊,這些光芒就像細細密密的銀針,紮在張奇的身上,疼得他慘叫連連。

溫如年看著這一幕,腦中閃過一些不和諧的東西,還想調侃兩句,直到白澤從張奇的間搜出一把槍來,他才深一口氣,驚呼道:“這是怎麼回事,張奇身上怎麼帶著槍!”張奇見已經被識破了,走投無路之下,也不再偽裝,抬起一側嘴角,輕蔑的看著溫如年,譏笑道:“自然是為你準備的。”溫如年皺眉:“為我?”

“我認識你二十九年,就喜歡了你二十九年,這麼多年來,我對你掏心掏肺,從來沒變心過,上大學的時候打熱水買零食,我比那些喜歡你的女生還要細心,就算被全校人嘲笑,我也不在乎!”張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裡面佈滿了紅血絲,眼神兇狠,“就算你拒絕我無數次,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你…”

“可是,我前陣子居然發現,你竟然已經結婚了!”

“被欺騙了那麼多年,簡直不可饒恕。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張奇神經質的大笑起來,“我要和你一起下黃泉,讓你永永遠遠屬於我!”溫如年抖出一菸,叼在邊,皺著眉問:“所以,片場的爆炸與你有關?”張奇閉了閉眼睛:“沒錯,可惜失敗了。”溫如年掏出火柴,點燃了煙,總結道:“真是個神病。”聽到這句話,張奇表情變得灰敗,痛苦又決絕,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他慘笑一聲,忽然半張開嘴,把舌頭擱在兩齒之間,就要狠狠咬下去!

白澤單手捏住他的下頜,另一隻手乾脆利落的劈向他的後頸。

張奇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溫如年摸了摸自己的後頸,豎起拇指,由衷道:“這一下得多疼啊,林棉你不是鬼魂,是個狼人。”

“別擋路。”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溫如年身後伸出,狠狠的把他推開,出一張淡漠俊秀的臉。

溫如年被推得踉蹌了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問道:“冷月,你怎麼也上來了?”冷月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音樂會的主角不見了,沒有再開下去的必要,所以我提前結束了。”溫如年手:“那你都聽見了?”冷月點了點頭,沒再回答他,隨後看向白澤,聲音柔和了些:“客人們都走了,伯父伯母在休息室,經紀人在陪著他們。”白澤點了點頭,看向手錶,指針指向七點。

距離特效藥失效,還有五個小時。

樓下響起一陣尖銳的警笛聲,不多時,警察便上了樓頂。

年輕的警察看著張奇身上捆著的繩子,驚詫道:“這繩子怎麼還會發光呢?”白澤把捆魔繩收回,淡淡道:“夜光的。”天已經暗了,溫度也低了些,白澤把身體的支配權重新給林棉。

遺憾的是,他們必須配合警方做筆錄,來回一趟,足足花了兩個小時。

晚上九點,他們接上兩老,去了冷月家,冷月的家政阿姨,給他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飯,幾人在餐桌上言笑晏晏,就像真正的一家人。

十一點多的時候,兩老實在撐不住,在客房睡下了。

剩下三人坐在客廳的地毯上聊天,就像回到了從前的許多個晚上一樣。

冷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還記得我們當初為什麼要考戲劇學院嗎?”林棉笑了起來:“因為我說,以我們的才華,必定會在娛樂圈闖出一片天。”

“我們都老了。”溫如年忽然慨道,“只有林棉永遠十八歲。”冷月出兩道寒光,質問道:“那是不是應該謝你,讓他永遠只能停在十八歲?”

“別再因為我而吵架了。”林棉握住冷月的手,“雅沅的事情,阿年已經和我解釋過了。”冷月皺眉:“可是…”

“不要再折磨自己。”林棉嘆息一聲,“就算是為了我。”林棉從口袋裡摸出那張發皺的紙條,珍重的放在冷月的手心裡,笑道:“我要兌換這張欠條,一願阿月和阿年和解,二願兩位替我照看家人,下輩子有機會,我再還你們的恩情,三願…”林棉的聲音低了下去,安靜彎了彎眼角,他的眼尾微翹,睫疏密有致,似筆墨暢的工筆畫,淺瞳孔的著墨最多,宛如一碗清澈至極的上好茶湯,起伏著無數的眷戀。

這眼神燙得人心裡發酸。

“三願你們忘了我,每天開開心心…”冷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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