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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鼻涕眼淚迅速解凍,林媽媽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林棉。

林棉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時,一股暖意從他的心頭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讓他重新擁有了體溫——白澤縱異能幫他調節了溫度。

林棉會心一笑,拿紙巾溫柔的擦拭乾淨林媽媽的臉,然後張開雙手抱緊兩老,像個溫暖的小太陽。

林媽媽鼻子,成功打破了這個溫情瞬間:“兒子,粥快溢出來了。”早飯過後,冷月的經紀人親自上門,送上了一封邀請函。

裡面言簡意賅,說今天下午六點,冷月會在即墨會所開一場私人音樂會,邀請兩老參加。

但邀請函裡面夾著的那張欠條,是給林棉的,只見寫著張牙舞爪的兩行字:“林棉欠冷月一個人情,就算冷月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答應。1989年12月30。”林棉看得擰起了眉頭,半響才憋出一句話:“我以前的字…真特麼醜。”

“還不是小時候沒有聽我的話好好練字。”林媽媽擰了擰他的耳朵,懷念道,“你們哥三兒從小就這樣,每次打賭輸了就寫欠條,沒想到現在還留著。”這是冷月手上最後一張沒來得及兌換的欠條。

林棉翻到欠條後面,果然看到一行悉的字:“這張欠條,換你今天赴約。”林棉心想:看來上次冷月那傢伙認出自己來了,就算沒有這個邀請,自己也會必須去見他最後一面的。

既然晚上有約,那…等會兒就去看看雅沅吧。

雖然雅沅已經和溫如年結婚了,但他還是想去看她最後一眼,他按了按眉心,問道:“媽,你知道溫如年現在住在哪嗎?”

“當然知道啊,你不在的時候,月月和小年沒少照顧我們,不過他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面都跟仇人似的。”林媽媽臉上發愁,“小時候玩的多好啊,你有機會勸勸他們…”林棉點頭:“好。”一個小時後,林棉到了溫如年家所在的住宅區,這個住宅區很高端,住著很多明星和名人,輕易進不去。

昨天的火災讓溫如年上了頭條,一堆娛媒在門口等著堵他,都被保安趕出了幾米外。

林棉把身體控制權給了白澤,輕鬆潛了進去,到了溫如年的豪宅附近,聽到開門的動靜後,林棉及時躲了起來,進入暗中觀察模式。

溫如年家的花園很大,他穿著休閒的黑襯衫,渾身懶洋洋的,手上推著一部輪椅,在花園的小路上慢悠悠的散步,臉上不時掠過一絲溫柔的神,和輪椅上坐著的女人輕聲談。

女人臉蒼白,留著到下頜的短髮,手臂上還著留置針頭,幾乎瘦脫了相,像一朵枯萎的花朵,只有眉眼間依稀能看出當年清秀的模樣。

但林棉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在林棉的記憶裡,雅沅有一頭柔順黑亮的長髮,黑亮的眼眸像含著秋水,高傲得像優雅的天鵝,笑起來美得不可方物。

雖然她的容顏已經改變了,但林棉見到她以後,還是本能的緊張起來,就連指尖都在輕輕顫抖著,像是心律不齊的病人一樣。

同時,一種不可抑制的難過,也緊緊攥緊了他的心臟。雅沅,似乎生了很重的病。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秋堙冉寶寶的地雷,啵啵啵這一章男主戲份少的可憐t^t應該快結束了,這個世界第55章骷髏俠和他的巡禮之年7溫如年的直覺銳的可怕,林棉不過是因為心境動而晃了一下,溫如年就馬上回頭往他藏身的方向看了過來。

好在這棵樹的樹幹很大,結結實實的遮住了他的身影。

雖然有陽光,初冬上午的寒氣還是有些重,李雅沅被推著走了兩圈,氣神反而更差了,見溫如年忽然停下腳步,攏了攏披肩,輕聲問道:“怎麼了?”

“沒事。”溫如年臉柔和,細心的很,“還是有點冷,我們進屋吧。”

“好,我剛剛看到有株山茶花開得真好,你能幫我折兩枝嗎?”李雅沅彎了彎角,臉頰上浮起兩個小酒窩,秀麗修長的眉眼似乎恢復了些生氣,“阿棉很喜歡山茶花。”溫如年應了一聲,去花境裡折了幾朵山茶花,放在她的懷裡,這幾朵山茶花開得飽滿,是一種深沉的紅,襯得女人的面好了幾分。

溫如年推著輪椅進了房子,十分鐘後,他一個人出來了。

他扎著一頭微卷的長髮,有幾縷頭髮掉了下來,垂在眉眼前面,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菸在,臉都氤氳在煙霧裡,打開院門,向林棉藏身的樹走來。

林棉本來也沒打算躲他,從樹幹後走出來,好整以暇地等著他。

溫如年停在林棉面前,了兩口煙,才開口道:“你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林棉倚在樹幹上,他骨架本來就長得舒展,穿著裁剪得當的風衣,一笑,清俊的臉上多了幾分不羈:“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溫如年徐徐地吐著煙,菸圈在半空中升騰擴散,像極了出竅的魂魄,他說:“我知道,昨天救我的人是你,我以前經常想,總有一天你會回來見我。”林棉搖了搖頭:“我現在只是一道孤魂野鬼。”

“我知道。”溫如年垂下手,夾著煙的兩指神經質的攥在一起,灼燙的菸頭馬上把他的手心燙得紅潰,他像不知道疼一樣,越攥越緊,近乎自

林棉蹙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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